面对依琳娜的询问，林北没有立刻回答。

因为，此刻的依琳娜犹如一个复读机，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

但是，她却接连换了好几种语言，从华语到日语、韩语、马来语，后边这些都是第一区的小语种，算是方言。

可恶~果然是个天才！

林北有些羡慕，年纪轻轻就能够开画展，而且还精通很多种语言，这不是天才是什么？

“难道幽灵先生不是第一区的人？”

依琳娜在心里用英语嘀咕着，然后她就开始用英语、法语、德语等第三区的语种说着大致相同的话语。

终于，在林北数了三十二种语言、内心已经被打击到几乎碎裂的时候，他才回答勉强回答说：“能听到。”

“幽灵先生，你终于回答了。”依琳娜说着惊喜的话语却没有惊喜的语气。

“唉，华语？幽灵先生为什么一开始不回答我？”依琳娜反应过来，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不想回答。”林北心情不好，便任性了一下。

“哦~”依琳娜却直接接受了这个连借口都算不上的回答。

真是个奇怪的人啊！

林北又是感叹一下，他也生气不起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林北说。

“我叫依琳娜·爱因兹渥司。”依琳娜回答，“幽灵先生，你叫什么名字？你死了吗？”

你才死了！

会不会聊天啊！

林北翻白眼，“我没死！名字的话，不想告诉你。”

第三区的人能来第一区开画展，少女一看就是有些影响力的人，或者她家是有影响力有权利的家庭。

这种情况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那个自杀没有区别。

而林北又不太想骗人，所以才直接拒绝。

“不可以。”依琳娜依旧用轻灵的声音回答，“这样不公平。”

“没什么不公平的，我就想这样！”

林北忽然来了恶趣味，“你知道吗？幽灵其实还可以操控别人的身体，你猜我会不会这个能力？”

此刻，在以人格模式存在的时候，林北确实很像传统灵异故事中的鬼魂或者幽灵上身。

他能够借助依琳娜的眼睛看到外边的事情，并且还能倾听到依琳娜的心声。

所以，心情被依琳娜打击得不怎么好的林北，便假装自己能够操控依琳娜的身体，想要吓唬少女以换取自己的好心情。

“你可以操控我的身体吗？”依琳娜没有害怕，反而好奇起来，“被人操控是什么感觉？操控别人又是什么感觉呢？”

面对少女的问题，林北陷入沉默。

你现在不应该害怕一下吗？为什么这么快就相信并且接受？求饶和大骂呢？

难道真正的天才都是这个样子？

果然，这是个不正常的人！

林北再次确定了这一点。

而这时，少女忽然抬手伸了个懒腰，在发现自己能够自由活动的时候，便对林北说道：“你骗人，你根本不能操控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