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蛇族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了看卯蛰，最后低下头。

“你们不愿意，那我只能杀……”

“给你。”垣颤抖着，“都给你。”

卯蛰在垣的额头上轻轻画了一条长长的曲线：“这是我在你身上留下的标记，下次把妖力还给你的时候，我会用这个标记找到你的。放心，这只有我看得到。”

垣点了点头，妖力被吸收了，变回了一条小蛇。

蛇族士兵都被画上了标记，收了妖力变成了蛇。

卯蛰将它们装进了布兜，松了一口气，转过头看着观海，观海也看着她。

“师父，怎么样？我，还可以吧。”

“很棒，但是下一次被派来的，可不会这么简单了。”

“师父，这些蛇我可以带去芒山云岛吗？”卯蛰晃了晃布兜。

观海笑了笑：“可以。我们去下一个镇子吧。”

“雪神大人……等一下！”镇长匆匆忙忙从房子里跑了出来，“这个我们……一定要好好感谢你们。”

观海摇摇头：“不了，好东西你们自己留着吧。我们走了。”

两道光飞向下一个镇子。

人族望着天，用冰雕刻了一对雪神放在了镇子的正中央，在多年以后，祈祷雪神保佑将成为了他们当地的习俗。

“师父，你现在可是人族的雪神大人了。”

“卯蛰，你觉醒后，力量是比以前大了很多，但是今天你那样做太危险了。”

“危险？我怎么了？”卯蛰不解。

“不要轻易相信你的敌人。如果他趁你不注意偷袭你，我不一定救得了你。”

卯蛰反思起来：“但是我没有办法下狠手，我看到他们的表情一看就知道他们不是那种坏人。”

“卯蛰，你真的是太善良了，太单纯了，太傻了。”

“师父，你真的忍心把这么多生命都杀了吗？那他们就太可怜了。”

“可怜。”观海更像是在念一个词语，没有任何情感在里面，他并不觉得他们可怜。

“到了师父。”卯蛰看见小镇。而人们双手都被绑着，一只蛇妖用一根绳子把他们绑在一起，向着地狱宫殿的方向走。

卯蛰右手在空中一挥变出许多把小匕首割断绑住人们的绳子，人们惊呼着往镇子上跑。蛇妖向人们追了过去，卯蛰一鞭子抽了过去挡住蛇妖去路，而蛇妖十分敏捷得躲过噬元鞭。

卯蛰直觉这个蛇妖一定不会弱，观海挡住卯蛰：“我先来，你好好观察他的动作。”

观海轻甩拂尘缠住蛇妖，蛇妖同样幻化出蛇尾缠住拂尘。蛇妖的力量很大，观海也不示弱。两者僵持着，卯蛰就站在一旁静静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