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故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是一点儿也不显。
“初公子是觉得屋子里太闷了,特意出来透透气?”
乐初想戳瞎肖故的双眼,撕烂肖故的破嘴。
没看见她傻子似的在这儿吹冷风的吗,还说什么风凉话?
要不是那老夫子是肖故的夫子,看看她会不会给面子的受罚。
“如此说来,还要谢谢初公子给我面子了?”肖故摸一摸下巴,自恋的问道,“我这面子真有这么大?”
也可以是脸大
“真的,好冷啊,我是最经不住冷的。”乐初跺跺脚,又将双手伸到肖故跟前,“你摸,都冻僵了。”
确实,手已经成青色的了。
可上辈子,乐初三天两头堆雪人打雪仗,穿着衣衫在雪地里打滚儿,没听她说过冷啊。
难不成,这一次,变得真这么彻底吗?
“你摸摸。”
乐初嘴上说着,瞅着老夫子没有盯着她,步子急忙朝着肖故挪了过去。
肖故伸手握住乐初的手,当真冰凉一片。
“她不是给你拿火炉了吗?”肖故问。
乐初叹气,“她走得匆忙,匆匆忙忙的,一个没注意,又给拎回去了。”
好在大氅还在。
否则她真快被冻死了。
肖故闻言,将乐初的一双手都包裹在了手心里,不仅如此,竟然还弯下腰肢,往乐初的手上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