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这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个什么清新剂的,又是什么意思?”
这种夸赞很是新鲜,他要学学。
凌小悠再次翻了个白眼:“Six嘎的就是六神……算了,我这么说你也听不懂,你就当它是一种只有神才能用的香粉吧。这你总明白了吧?就是我在夸你,你身上的味道超级nice……就是特别好的意思,明白了吗?”
再一次被夸奖了,慕羽泽心情大好,不过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行了行了,你继续说吧。”
对于他这种持续加重的王子病,凌小悠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那下面我请教的问题就来了。您是出于什么心理,将这么清新的绿色,硬生生的缠上了一条玫红色,甚至可以用来上吊的腰带?又为什么将这么风流倜傥的锦袍配上了这么一顶呆板保守的书生帽?帽子后面那两条绸带又是怎么回事?您是准备系个蝴蝶结吗?”
脸疼。
被夸赞的小孩,尾巴还没有翘起来,就被人迎面一耳光——
拍飞了。
慕羽泽现在的感受就是如此。
所以说,除了他身上的香粉还算好闻,衣服颜色还算好看之外,其他的都一无是处,甚至还画蛇添足被嫌弃?
慕羽泽的脸被气的一片青白,压着怒火问道:“你这是请教?”
“当然。”凌小悠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请教,那是礼贤下士,虚心求教,你别说求教了,你哪一点虚心了?”
凌小悠抬手轻撩了一下散在自己胸前的发丝,随即又微微抬头晃了晃脑袋,一头柔顺黝黑的青丝随之荡开了一道波痕,那感觉就像在拍一个洗发水的广告,莫名的给人一种性感妩媚的感觉?
“你会这么想,那是因为你理解的有偏差。我一直认为,“请教”这两个字只是一种出于礼貌的用语,要是再直白一点的说,那就是:给脸就要点脸吧,别非逼着我骂你?”
在场的人先是沉默了片刻,之后在乔邰那突然爆发的笑声中,都忍不住抽动着肩膀,低头善良的憋着笑。
“你是谁啊?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品评我穿什么样的衣服?戴什么样的帽子?”慕羽泽感到自己的审美被深深地的羞辱了,恼羞成怒之下的皇亲国戚,就是一个中二病且娇惯成性的熊孩子。
听听这话说的多么的“小孩子气”,明显他自己都对自己的造型深感怀疑了,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呢。
凌小悠直接甩出一个白眼,熊孩子之所以被称之为熊孩子,那是他们有一对熊父母,欠教育。
挑衅是吧?
得嘞,我满足一下你这欠骂的心理。
“我是谁?我是谁你能不知道?我三哥四哥都在,你都跟乔彴有“奸情”了,难道不知道我是谁?说你穿着怎么了?你不想让人说,你就别穿啊。不对,你就是不穿,我也会说,我会说:都过来看看,这个傻子没穿衣服。”
“你,你……”
“我?我什么我?说你格调不够,还委屈你了不成?你要是有信心,你就反驳我啊,我听着。你要是反驳不了我,就要虚心听取别人的意见。你也不问问我小悠大大的名声那是吹出来的吗?”
慕羽泽被呛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可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眉头骤然蹙紧,“你小什么大?你哪大?”
凌小悠的喉咙猛地一紧,那感觉就好像吞下了半条虫子,那将死还在蠕动的身体似乎还在搔弄着她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