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还会什么?”
乔彴想了一下,“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凌小悠觉得虽然特长很给自己加分,可想要给自己提高咖位的话必须来点从“绝技”。
所以她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乔彴的话,“除了这些呢?就像易容的秘术一样,只有他会,别人不会的。”
这个问题还真是难到了乔彴,“这个……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不知道?这个秘术你不就知道吗?”
“我只知道这个,而且这也不是谁都知道。书院里也只有吾夫子、院首,以及内院的几位师傅知晓。”
“那你呢?”
“我?”
凌小悠耐着性子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哦。我那也是意外得知的。有一次我有幸随希言公子去了一次睢陵,谁知道半路就遇到了一个不长眼的衙内,其父还是监察御史。可惜啊,这位御史口诛笔伐监察百官,却偏偏没有教出一个青出于蓝的儿子。他那儿子吃喝嫖赌无一步好,作奸犯科个中好手。
而那一次他是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去打猎的,谁知道猎物没有射到,偏偏一箭射在了希言公子的马车上。明明是他差点误伤了人,可他却死不认错。后来还是我出手,将他身边的几个喽啰打趴下了,他才连滚打爬的跑了。可即便如此,他还不忘放狠话,让我们等着。”
“他不知道你们的身份?”
“我之前一直跟在父亲身边,鲜少回京,认识我的人不多。后来进了书院,更是潜心读书,而且父亲明令,说是我们四人不得再京城给他惹事,所以除了书院、府里,还有军营,我们也鲜少出去。他自然就不认识我。
至于希言公子。
说实话,京里认识他的人不少,起码这些官宦子弟的少爷小姐都会想方设法的要见见他。不过当时希言公子一直在马车里没有露面,所以对方也不知道他在。”
“然后呢?然后这位希言公子报复他了?”
“没有,希言公子并非记仇的人。而且我已经教训了他们,按理说这事也就了了。可偏偏这家伙运气不太好,睢陵是先皇的陵墓,希言公子本是去送碑文的。谁知道这碑文刚刚送到,这陵墓的入口却塌了。”
“塌了?皇帝的陵墓塌了?”
凌小悠一直觉得皇帝这个职业是最为奢侈的,吃的用的,穿的住的,哪个不是爱马仕里的兰博基尼,兰博基尼了的“驴”家……顶级中的精品,精品中的巅峰?
卧槽。
不说这人死如灯灭,可这还没有改朝呢,就敢把皇帝的阴宅给弄塌了?
我的天,凌小悠觉得这是要是天灾还好说。
可这要是人为,不说什么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罪名。
就是毁了人家入土的安宁,都够人家找上你的门,蹲你床头整死你的了。
乔彴也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塌了,而且整个横梁都塌了下来。最后一查验,证明陵墓这部分的修缮出了问题,那些木头根本不是金丝楠,而是普通的硬木。”
“所以这又是一个造假的工程?”
“是,而提供这批木头的人,就是那位御史家的衙内。而这个案子就是希言公子查出来的,也是那个时候,我见识了希言公子“换颜”的功夫,而且连声音都变了。”
“还变了声?”
“嗯。”
这又是多了一项技能,这位希言公子还是一个“声优”?
那他岂不是还懂口技?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见自家妹妹对自己拔剑弩张的喊了起来,乔彴被吼的莫名其妙,“这也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