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梁右琛变得越来越沉默。一开始,他还能吼叫、反抗、挣扎。渐渐地一言不发,他每周都向梁右彬索要很多树脂、颜料、色粉、刻刀一类东西。每天一言不发,乖顺地吃饭,却很久很久醒着不睡。头发越来越长,胡子也不刮。一年后从阁楼出来的那天,俨然是一个野人了。
“哥。来陪我喝顿酒吧。”那天梁右彬夜里来的时候,梁右琛抬头道。
“好,明晚?”梁右彬看着梁右琛,眼神里除了哀伤,有了一丝成熟和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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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梁右彬带着酒上了阁楼。
两个人对着阁楼的斜顶天窗,各自点了根烟。
“我答应你。”梁右琛低着头。
“什么?”
“听你的。我去体会你说的责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