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找了家酒楼,点了几个好菜,要了一壶好酒,一起喝酒聊天。
徐青和张一白都是酒坛子,喝酒跟喝水似的。蒯逸琪用小杯,他俩用大杯,左隐也倒了一小杯陪着。
徐青今天这酒喝得不痛快,他总感觉左隐在盯着自己看,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左隐却自顾自地吃菜,跟没事一样。
张一白是个话痨,说起来没完没了,别人说一句,他要说三句。倒不是他说得有多么好听,而是什么话一到他嘴里,他总要添油加醋地说上几句。蒯逸琪一开始听他说话很不习惯,有时听他说得神乎其神,就去找徐青求证。后来才知道他说话水分多,也就随便听听,没那么在意了。
吃着吃着,徐青附在蒯逸琪耳边悄悄地说道:“去找点乐子吧?我们去喝花酒。”
蒯逸琪听了,指着徐青一脸坏笑。“走啦!最近闷得慌。”徐青在老家倒是有个妻子,但是要侍奉老人,照顾小孩,就没有跟在徐青身边。所以徐青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喝喝花酒解解闷。
蒯逸琪现在心里只有婉儿,本不想去,又不想扫徐青的兴,便勉为其难答应了。老是见不到婉儿,蒯逸琪心里憋得慌,也想去排解一下。
徐青向张一白使了个眼色,张一白会意。于是,蒯逸琪便对左隐说:“小隐,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跟他们还要谈点事,你早点回去休息。”
左隐也吃得差不多了,他们说话也插不上嘴,正好想回去。
蒯逸琪去结了账,四人出了酒楼的门。一走到大街上,冷风一吹,四人都打了个哆嗦。
左隐离开他们三人后,见天色还早,便兜路去了青青家。想着青青喜欢吃桂花糕,就在路边买了些,又买了几样其他的糕点带去给他们一家人吃。
蒯逸琪等三人雇了辆车,徐青说:“我平常都喜欢去弈芳院,那里有两个姑娘棋下得不错!”
张一白在一旁听了直冷笑,“我们虽然喜欢下棋,但你这喝花酒还惦记着下棋的,我还真没见过!”
徐青一句话就甩到张一白脸上,“你懂个屁!女人要是不会下棋,就跟白痴一样,只会盯着你的钱袋。“
张一白一翻白眼,“会下棋的就不盯你钱袋了?我告诉你,她不但会盯你钱袋,还会在心里算计怎么把你的钱袋掏空才算。”
徐青梗着脖子说道:“那我真要带你去看看那两个姑娘,人家是真的喜欢下棋。”
蒯逸琪怕他俩吵起来,连忙说道:“行!就去看看。他们那总还有不下棋的姑娘,白哥找不下棋的,青哥找下棋的,两不耽误!”
“那你找什么姑娘?”徐青和张一白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都行啊,我要找漂亮的!”蒯逸琪夹在两人中间,暗暗叫苦。
“我说你俩都没见过世面,上次我在杭州找了个姑娘,那才叫好!那叫一个国色天香,全杭州的男人见了她都要馋得流口水,没有哪个男人不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我跟你们说,她陪人喝口酒就要收一两银子,吃顿饭没有一百两那都下不来。还好那次有人替我付账,要不然我那天晚上就要把身家都赔进去了。”蒯逸琪知道张一白的话匣子又打开了,徐青啐了一口,“就你那样还有这艳福,我看你是把做梦当成真事了。”
“人家有钱呐,这算啥?随随便便吃顿饭,就够我们一年的开销了。唉,人家过的那才叫日子呢!我们这每天过得跟狗似的的。”
徐青一下子接不上话,便懒得理他。
张一白还在喋喋不休说不个停,蒯逸琪只能偶尔插上一两句。
车子到了弈芳院前停下,三人下了车,立刻就有姑娘迎了上来。
徐青见不是自己要找的姑娘,便不理会,径直走进门去。一进门就大声喊道:“燕子在哪啊?你青哥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