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沐阳赶紧收回目光。因为,此刻他不仅胃里感觉翻江倒海,他的头也莫名其妙地痛了起来。不一会儿,他就感到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当潘沐阳再次醒过来时,他听见了争吵声。接着,他就看见邻居安朵拉正拿着一把刀,刺进了欧阳夏晴的胸膛。
潘沐阳立刻冲出房间,把门关紧,然后就报了警。
“当年的事情,就是这样。”潘沐阳说完,疲累地捏了捏鼻梁骨。
见状,顾居易和霍夕拾也识趣地告了辞。
此刻,是二月底,天气仍寒,也非假日,因此鲸鱼湾海滩安静极了。他们悠然地走在海滩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你害怕半径15厘米以外的橘红色色块,那么夏天,你岂不是都不能去水边?”霍夕拾边面向着顾居易问,边倒退着走在沙滩上,“因为水边都是橘红色的救生衣嘛。”
“何止是夏天……”顾居易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现在我都很害怕会有船只突然开过来。你知道,他们也都是要穿救生衣的。”
顾居易的担心刚说出口,就真的有一艘渔船开回来了,船上的人们此刻都穿着橘红色的救生衣。
见状,霍夕拾赶紧拉着顾居易往停车的地方跑去。当两人气喘吁吁地坐上车后,霍夕拾赶紧查看顾居易的状态。
“你没事吧?”
“没事。”
“那我们启程回老宅子吧。”
“好。”
回老宅的路上,霍夕拾问顾居易:“对了,要进入安朵拉的第三段内心独白,需要回答的问题是什么?”
“潘沐阳用望远镜,发现了谁?”
“你觉不觉得,这回的任务比起之前,好像简单容易了不少?”霍夕拾警觉地问。
“被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的。”顾居易后知后觉道。
怀揣着这解不透的疑问,顾居易进入了安朵拉的第三段内心独白——
我偷偷地跟在潘沐阳的身后,来到了对面小区的这户人家门口。
我看见给潘沐阳开门的,是一个长得很美的女人。
第二天,我守在这个女人的家门口附近。终于,我等到了她从外面回来。
就在女人掏出钥匙,正准备打开家门的时候,我掐准时机走过去,然后假装在她的面前晕倒。
“你怎么啦?”女人扶住我问。
“我有点低血糖,你能替我从我的包里拿一颗糖出来吗?”我撒了个事先就准备好的谎。
“好的。”
当女人在我的包里找糖时,我用模具悄悄印下了她家的钥匙轮廓。
一番接触下来,我觉得这个长相很美的女人,其实心地也挺好的。帮我找到了糖后,她还好心地问我需不需要到她家去休息一下。
我自觉惭愧地谢绝了。之后,我还是龌龊地去偷配了她家的钥匙,并且趁她外出之际,潜入了她的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