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喔,我都快忘了,你是个胸针设计师。”霍夕拾调侃说,“整天跟你一起破案,我几乎都要以为你是侦探了呢。”
“说起破案,你这个小机灵鬼,对谢可人的案件有什么看法?”顾居易顺口问。
“我不敢说……”霍夕拾避开了顾居易的眼睛。
“为什么?”顾居易纳闷地问。
“我怕你教训我说,怪力乱神之事不可信。”
“本来就是嘛。”顾居易好笑地摇了摇头,“咱们一路破案以来,什么时候遇见过真的鬼神之事了?”
“好像是……”霍夕拾认输地说,“那我就没看法了。你呢,看出什么了?”
“我也看不明白。”顾居易叹了口气,“希望甘正堂能给我们带回一些新线索吧。”
一个星期后,甘正堂才一身疲惫地带回了消息。
“甘正堂,你这次打探消息,时间用得有点久啊!”霍夕拾心直口快地说,“上一次,你才用了三天!”
“那是因为,这次有点棘手。”甘正堂解释说。
“怎么,事情不顺利吗?”顾居易问。
“嗯。”甘正堂点点头。接着,他心情有些沉重地讲诉起了,这次打探到的消息。
当时,跟谢可人一块儿去非洲拍记录片的摄影群友,一共有三个人,两男一女,分别是小黄、小陆,以及小梅。
甘正堂最先联系的人是小黄。他给小黄打了好多次电话,直到推脱不了了,小黄才赴约。
问起当年拍摄途中发生的事,小黄的回答一律是,不记得了。
甘正堂还注意到一个细节,以前小黄是最爱拍纪实类影像的。可是如今,他只爱拍静物。问起他原因,他苦笑着说了一句甘正堂听不懂的话,“如今,我还能拿得起相机,已算是命运的馈赠了。”
甘正堂第二个联系的人是小陆。此时的小陆,已经不做摄影师了。他开了一间僻静的茶馆,每天吃斋念佛,清心寡欲。
问起当年拍摄途中发生的事,小陆好像与小黄事先商量好了似的,回答得如出一辙。
甘正堂第三个联系的人是小梅。他拨打她的电话时,那个号码已是空号。他又在QQ、微信上给她发信息,也是始终得不到回应。
几经波折,甘正堂才得知,小梅已在一年前,自尽身亡了。可是关于小梅自尽的原因,却始终打探不到。
“这事太奇怪了!”霍夕拾首先发表看法,“参与了这次非洲之行拍摄的,回来后没一个正常的。”
顾居易试了谢可人的日记本,又试了孙子博留下的文件夹,两样资料都没法打开。他也困惑了,到底如何才能知道,当年拍摄途中发生了什么事呢?
“顾居易,你有多久没有去过资料房了?”霍夕拾忽然认真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