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可人说自己是朱贝尔,这也很令人费解。”霍夕拾顺口接了甘正堂的话,然后又问向顾居易,“选项4影片的解锁密码提示是什么呢?”
“没有选项4影片了。”顾居易回答说,“与谢可人相关的影片,就只有我们已经观看过的这三个。”
“这样就完了?”霍夕拾诧异地问,“留下一堆根本搞不清楚的问题,让我们自己去猜?”
“你忘了,我们不是还有谢可人的日记本,和孙子博记录的病历文档吗?”顾居易提醒说。
“对喔!”霍夕拾边拍拍自己的脑袋,边看向已经在翻找日记本的甘正堂。
然而,顾居易却阻止了甘正堂准备翻找日记本的动作,他委婉地劝说道:“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闻言,甘正堂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现在已经是午夜2点了。他点点头,起身说:“明天见。”
“我也送你回去吧。”顾居易转身对着已呵欠连连的霍夕拾说。
“小气,床分我睡一半又不会怎么样!”霍夕拾边抱怨,边往门边走去,“等哪一天我要是失踪了,你也是一问三不知的。”
“住在这幢老宅子里,你怎么可能会无故失踪?”顾居易好笑地问。
“你的意思是,出了这幢老宅子,你就不会赶我走了?”看到顾居易点头,霍夕拾不相信地说,“你这个老古板一定还是会赶我走的!”
“我是老古板,但是我不会赶你走。”顾居易俯下身,在霍夕拾的耳边轻轻说,“因为那个时候,你已经是我的老婆了,对吗?”
这算是……求婚吗?
“晚安。”霍夕拾踮起脚,在顾居易的颊边落下轻轻一吻,接着就害羞地跑进了202号房。
顾居易眷恋地抚着脸上仍有的余温,未曾想过,他与霍夕拾之间,也会卷进老宅子的阴谋。
次日,当大家都睡饱吃好后,便又开始了对谢可人日记本的探寻。
顾居易接过甘正堂递过来的日记本,打开,翻向第三页。这一次,他成功了。
“顾居易,上面写了什么?”霍夕拾心急地问。
“上面写着两个字……”顾居易照着日记本上所写,念了出来,“身份。”
然后,他们又来到电脑前,打开孙子博记录的病历文档3。在跳出的密码框里,顾居易输入了答案:身份。
下一瞬,文档3就被打开了,孙子博记录的接诊内容如下——
下午3点,谢可人如约而至。
我承认自己在心里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谢可人没有死,看来,那个声音应该是她的幻听。
“今天,我们聊些什么呢?”我没有急着探问,上一次谢可人留给我的谜题,而是想先听听看她有什么想说的。
“孙医生,我现在的职业是一个作家……”
听到谢可人这么说,我愣住了。之前,她明明告诉我,她是一个摄影师。不过,我没有打断她,而是继续听她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