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此举并无不妥之处,来老夫寒舍我已明白之意,可刘先生话中有话,还请明示。”
刘金再喝一口茶水,
“老先生,我就明讲,若有不妥之处还请海涵。”
石白十墓也是爽直,
“刘先生但讲无妨!”
刘金待这句话后,便细思琢磨着说起来,
“林子发生此事,按常理而言,有云兄无论伤势如何,是否能治,这本应该是秘密,毕竟特殊时期。可集市有人大声喧哗其已经清醒,并且并无大碍,此行为是不解之举,既如此,那有此举动的意义所在。”
“据小生所知,华老医师与老先生是世交,老医师为人生性多疑谨慎,且行事风格迥异,此举动并不像他所举,思来想去,只有老先生让之所为,所以这其中之暗事为所为?”
刘金说完望着石白十墓,在等他的答案。
听闻刘金所言,石白十墓脸上和悦,轻松不已,他给自己倒了一碗茶水,
“先不说我此事何为,我先问刘先生,据你所知,若是华医师行此时,他会是如何举动?”
刘金将折扇一合,便开始分析起来,
“华老医师谨慎,若此事平常,他定然隐瞒此事,待有云兄痊愈之后,我们才会得知其信息。若此时非比寻常,那他应会以假死为信号放出来,或是为了藏匿,或是引蛇出洞。”
石白十墓只差为刘金鼓掌,刘金此人聪慧过人,却爱揣着明白装糊涂。
“分析得不错,那请你再分析分析我为何阻止此事?”
刘金继续说道,
“本有云兄之伤势本就是正常不过谈论,可以华老医师心性不会如此做,作为陵县普通人不论消息放不放出那都一样,而对于不是陵县之人,此消息却极为重要,所以先生,陵县到底发生何事了?”
石白十墓淡淡笑道,
“刘先生分析到这步,那我行之事你就应该明白大半了,还请你自行思索,老夫不便明讲。”
刘金忽然大悟,
“和八年前发生之事有关?难怪会有陌生的面孔。”
刘金望着石白十墓坚定的说道,
“石白老先生,我刘金虽为一好酒之徒,凭一张嘴到处招摇撞骗,可陵县是我土生土长之地,能用到刘金我的地方,哪怕我赴汤蹈火,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石白十墓欣慰的拍了拍刘金的肩头,
“刘先生有这份心,老夫深感欣慰,你的察觉没错,此事与八年前之事息息相关,可这八年间老夫不知他们是何目的。”
“虽刘先生无异于常人之处,不过也可帮陵县,当下无任何事交于你,我们只能坐观其变,你尽管每日去说书,而若再遇到陌生面孔,尽量配合他们,从中打探消息,越仔细越好。”
刘金沉思了一会儿,
“老先生,我明白了,陵县的安危只能尽绵薄之力,深感羞愧,不过我会做好此事,先生放心。”
刘金端起茶水,一口喝尽,
“老先生,那小生不打搅了,这就告辞,若有何事,我再来拜访。”
说完便站起身来,石白十墓也站起身来,说道,
“为了此事能进展顺利,我们得找机会碰面,地点不在我这里,也不在你那里,待我去听书时,再与你找一处碰面之地。”
刘金双手抱拳,
“先生明白,告辞!”
说完便匆匆转身离去,石白十墓目光送他远去,欣慰的感叹道,
“大丈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