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鸡肉,配上一口冰啤,在口腔冰热交汇间滑入喉咙。
梅丽·薇尔只是一个人闷头喝酒,倒让乔鲁斯闲的自在的边吃边竖起耳朵听起了酒台前一老帮男人的聊天。
“捷克,你应该庆幸那位小妞只是给了你一巴掌而没踢断你那没有用的老二。”酒保桑尼嬉笑着将一杯冰啤推到捷克面前。
“嘿...嘿...该死的,桑尼,不要拿我开玩笑。”戴着棉帽的捷克接过冰啤脸红道。
酒台中的酒保一脸络腮胡的桑尼熟练的将酒台收拾干净,拍了拍手对他面前的几个等的已经不耐烦人道:“好了,小妞们,让我见识一下你们的收获吧。”
帕德列敞开他的大衣从内口袋中取出一个金表拍在桌上:“一块上好的金表,是今天从一个杜美斯人那里得来的,真是走运。”
【杜美斯人:指鲁克王国南方的有钱佬】
满口酒味的帕德列微红的脸上带着得意的肆笑,似乎他已经想好了今晚去什么地方好好快活一晚。
桑尼戴上眼镜,接过金表,仔细看了看后抿着嘴点了点头,不过所有人都没注意到他拿手表的小拇指的戒指上一个突然刺出又瞬间消失的小针。
“哦,不错,不过这块表已经过时了,而且指针也停下了,两百劳币。”
桑尼将两百劳币拍在桌上,似乎完全没有商量价格的余地,而且听到这里的乔鲁斯也差不多明白了,这里原来是扒手们的脏货交易地。
满心欢喜的帕德列脸色一僵,一把夺过金表,果真如桑尼所说,自己的金表已经坏掉了,指针也停了,尤其是在这关键的时候。
“什么鬼?这该死的破烂。”气恼的帕德列恨不得将它捏成粉碎,不过想到它还能值上两百劳币也就算了。
“那来瞧一瞧我的。”
戴帽子的捷克从身下拿起一把吉他放在酒台上。
“一把破吉他?你是从哪弄来的?”帕德列嗤笑的问道。
捷克不以为然:“从一个流浪汉身边偷的,放心,他没发现我。”
“十劳币。”
毫无表情的桑尼直接丢出十劳币的硬币,随后将吉他收起来,拿到钱的捷克心满意足的收入口袋。
“哦,捷克,我们扒手也要是讲道义的,怎么能偷流浪汉的东西呢?”
紧接着帕德列阴险一笑:“下次带我一起。”
两人坏笑着默契的挤了个眼神,如好兄弟般互相抬起手掌对击。
“哈哈,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好货。”
一直沉默着没有开口的面黄肌瘦的男人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拿出一个闪亮的金杯。
金杯纯金夺目,上面还刻写着一行玄续的文字,字体就像亲笔签名一样凌乱中带着优雅,这金杯应该属于酒杯的一种,却比一般的高脚酒杯要大上不少,看这分量就知道它的价值不菲了。
“一个纯金的金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