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黄玲一瘸一拐的跨过了林校的那双鞋子,在林校后面跟着往酒店的方向而去。
林校终于还是不放心,回头看,黄玲在后面二十多米的地方,一瘸一拐的走的挺艰难,而他的鞋子还赫然在远处的马路上摆放着,走过一个环卫工人,将他的鞋子捡起来,扔进了垃圾车里走了。
语言的羞辱可以当做言不由衷,但是,下意识的行为是发自心底的,那是一种荆棘鞭挞般的冷酷。
他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有些酸酸的,又有些莫名的小火苗突突的差点就要燃烧起来。
我真是穷疯了吗,来做这份工作?
薪水很高吗?也不是。
我为什么要受她这个气?
挂不得那个周瑶会嘲笑她,她具有被嘲笑的天性。
林校义无反顾的朝前面走去。
黄玲从来没有觉得路这么漫长,每走一步,脚踝上撕裂的疼痛就辐射到她每一根神经的末梢。
目测酒店的距离还有二百多米,这要命的二百多米。
无情的男人,要是强横的将我背过去,我会打你不成?
死直男!
臭直男!
你这一辈子都交不到女朋友。
路虽然还漫长,不过后来还是有人来帮她,是酒店的一个服务员,搀扶着黄玲将她送到了房间里。
“谢谢你。”黄玲客气的对人家说。
“小姐,不用客气,您是我们酒店的客户,为你服务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冰块,马上就过来帮你冰敷。”服务员温和的说。
“谢谢。”黄玲很感激的说。
看看人家是怎么对待客户的,再看看那个助理。
简直就是冰与火的对立。
一会进来了一位年纪稍微有点大的服务员,推着一辆小车,小车上有冰和毛巾。
在服务员反复冰敷了几次之后,黄玲感觉好多了,在地上走了两遭,虽然还有些疼,但没有那么狼狈了,想来休息一夜,就会恢复的。
等服务员走了之后,黄玲就拿出手机,拨通了老爸的电话:“我要再聘用一个助理,一定要是个女生。”
老爸你那边打哈哈:“铃铃,你现在正处于起步上升的阶段,你一下带两个助理,会被别人说耍大牌的,很影响你以后的发展,何况你现在的演出也没有那么多,挣钱都给助理费了,你到底图个什么是不是?好好和林先生沟通,和人家和谐一点,女助理能做的事他都能做,女助理不能做的事他也能做,他绝对是一个物超所值的助理。”
黄玲无语了,老爸好像被这个姓林的洗脑了,处处维护这个男助理,这是要把亲生女儿送出去的节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