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没有什么事,就是一个吊灯了坏了而已,还有别的灯光,不会耽误酒吧里买醉的人的心情,当她再扭过头来,刚才那个很聊得来的斯文男生不见了,他的酒杯还在吧台上,可是人已经不知道去那里了。
人呢?
怎么消失的这么快?
黄玲有些醉熏的眼光瞥见地上好像有个人,确实,不知为什么,那个斯文的男生躺在了地上,紧闭着双眼。
刚才他说话还思路清晰,不会是喝醉了。
她马上意识到可能这个男生有什么隐疾,别是得不到紧急救治就会死在这里,黄玲大叫:“救人啊,救人啊,有医生没有······”
她才喊了一声,就有人抢了过来,怎么是他?
当然,林校就在距离黄玲背后三米的地方,“不用大惊小怪,他只是喝醉了而已。”林校走过来冷静的说。
这时候已经围过来不少人,其中还酒吧的管理层,有人在他们这出事,当然要第一时间反应。
林校蹲在地上,身手要往斯文男生身上触碰,被酒吧一个副经理叫住:“别碰他,你是医生吗?你要不是医生,我们还是叫救护车吧。”
因为林校看起来真的很不像医生尤其是鬓角上面的一块伤疤,有一寸长,看着像一条卧蚕,更像是社会人。
“别管我是不是医生,他的症状我很熟悉。”林校说着就在斯文男子胸口按摩。
黄玲急忙上来阻止:“林校,治死人你要负责任的。”
“我有分寸。”说着林校已经在斯文男子胸口按摩了好几圈。
就在一群怀疑的目光中,斯文男子悠悠醒转,从地上坐了起来,伸手摸摸头,喃喃自语说:“我怎么了?刚才是不是有人打我?”
林校一拍他的肩头,说:“没人打你,是我刚才给你按摩了。”
斯文男子的那两个同伙也过来了,今晚看来干不成活了,架起斯文男子走了出去。
酒吧里又恢复了正常的秩序,圆形舞台上的那个女孩又开始唱了起来。
“你跟着我干什么?”黄玲冲着林校怒吼。
“这是我职责所在,你晚上出门我一定要保证你的安全。”林校说。
“你是助理,你不是保镖,你知道吗?到时间了,你可以下班了。”黄玲嘶吼着。
“好啊,我下班了。”林校说。
“你下班了你走啊。”黄玲吼叫着。
“下班了我就不属于你管,我有我的自由,我爱呆在那里就呆在那里,你就管不着我了。”林校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