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啊,再说,出谋划策的人是策士,只出奇谋的人那不就是奇策士了吗!”
“脸真大啊。”
“可恶,怎么呢这样说一个女孩子呢!”咎儿恼怒的扑向方羽并伸手做出要拉扯方羽的脸蛋的架势。
但是在靠近方羽的时候又立刻变了动作,改成打开了双臂,保住方羽。
“哦呀~看来瘦丫头还是长了几两肉啊~”感受到怀里那柔软的伊人,方羽调笑的说道。
“……”没有任何的回应,咎儿就那样紧紧的搂抱着方羽的脖子,好像是要把自己给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虽然有点晚了,但我还是要说……好久不见啦,咎儿。”方羽语气温柔的说道,要是让弟弟七花看见了一定会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吧,那个从来都是一副表情的一直没有换过的铁面人竟然也能变温柔。
“……”还是无话。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相拥在一起,方羽感受着脖子被温热的暖气吹打着然后又是一阵滚烫的湿润液体,液体慢慢打湿了自己的颈脖,林间的山风不停的吹拂着带走了些许温度,不一会脖子就变的凉凉的。
但是感受着怀里伊人好像是多年未归的游子正颤栗的蜷缩在最依靠的人怀里索取温暖,这就让方羽越发的不敢松开自己的双手了。
于是只能用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脊背一次又一次,直到能够抚平她的瑟缩与委屈。
“对不起。”
“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亲自来找你呢?为什么不能来陪着我呢?为什么这么多年都让我一个人生活呢?我好怕你也和父亲一样要离开我了……”带着鼻音的抽泣声在怀中发出,第一次让方羽哑口无言。
就这样让她发泄出来吧。方羽想着。
……
不承岛唯二的平地,小岛边缘的沙滩上,先后冲出来两个人。
一个身材高大,一个身材矮小。
那正是七花与袭击者的忍者。
“喂,你这家伙是铁做的吗?我的手里炮竟然只是刺破了你的皮肤,虚刀流果然是怪物啊。”
“不过虚刀流是对付剑士的流派吧,不知道这把刀能不对付呢~”说着,忍者的一只手伸入嘴里然后又从里面抽出来一把奇形怪状的长刀。
“这可是四季崎记纪最后的十二把完成形变体刀之一的绝刀·铇!是对你们流派的最大的待遇了吧!”话痨的忍者不停的说着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
“额,什么是完成形变体刀啊?我只是听父亲说过四季崎记纪这个名字而已。”完全听不懂忍者在说什么的七花疑惑的说着。
于是忍者的一番表演就像是对牛弹琴一样。
“我觉得比起刀,你更要厉害一些,真的。”第一次看到有人能从胃里装进一把长刀的七花呆住了,虽然那刀上还在滴着粘稠的不知名液体有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