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被学弟学妹们传得神乎其神,他们最喜欢将沈晨和罗衣果强行组成各类组合,编纂成故事来说。只是两个人一心学习,对外面的风言风语向来置若罔闻。
此番情景,黄胜青倒像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他淡定的将地上的垃圾踢到一个角落,让罗衣果进门。罗衣果大步走向电视机下的医药箱,从东倒西歪的瓶子里拿出一瓶没来得及盖上的药瓶,叹了口气,“看来病的不轻,药都吃错了。”
“拿过来我看看。”黄胜青从她手里接过药瓶,瞧了一眼,“没事,吃不死他。”
“他这几天怎么了?也不去上课,每天呆在着破落的出租房里,难不成他想自杀?”
黄胜青皱了皱眉头,自从上周学校公测结束后就再也没有看到他的人影,难不成这些天他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沈晨平时不算上一个开朗健谈的人,但心理素质绝对不会这么低,到底是什么样的打击才令他如此颓废?
“老师,这里有一条他的短信。”罗衣果扯了扯黄胜青的大衣。
“你这是侵犯他的隐私。”黄伯胜当即严肃的批评道,“下次不许这样了!什么短信给我也看看。”
罗衣果皮笑肉不笑,要不是她尊师重道,此时该给他一棒槌。
“阿晨,查到了,你的父母已经过世了。是沈晨在孤儿院的刘老师发过来的,原来是为这事啊......他怎么这么想不开呢。”
黄胜青解开大衣,整齐的摆在床头。他探了探沈晨的脉搏,凝神静气的在他手腕上摸索了一阵,说:“没什么大问题,调养几天就够了,只不过他耳朵好像有些发炎了,你去楼下给他买点消炎的药,用棉签每天给他涂一点。”
“为什么是我?我不!”罗衣果果断拒绝。
黄胜青瞥了一眼罗衣果手中的钥匙,“钥匙在你手上,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可以选择还回去吗?”
“不可以,就这么说定了,我下午还有实验,这里就交给你了。”黄胜青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穿上大衣大步流星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