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法剑和这些符篆一出来,李道士就感觉威力比平常使用时小了很多,符法灵光黯淡,法剑飞行速度慢了数成,仔细一感应,就觉四周星光浓郁,其他灵气极少,没有外界灵气响应,全凭符纸中所蕴含的那点灵力,威力小几乎是必然的。
而此时,陈天也不顾伤痛,一把窜了过来,手中霜雪剑连点,将法剑往后挑去,身子则继续往前扑来。而此时,蓄势已久的万海猛地站起来,扬起巨剑,砰地一声看在法剑上,那剑顿时就往地上栽去。万海也不换气,一口气连砍数十剑,直到那法剑剑体都砍弯,灵光泯灭才停下来。
这时,陈天已扑到那些符篆所化的法术面前,也不闪避,直接就撞了过去,只见他身上黄光一闪,出现一个土行圆罩,那些符法扑在圆罩上面扑腾两下就熄灭了。
这时,那李道士见在这环境中手段施展不开,剑器被毁,吐口血后转身就走,陈天见状一式白驹过隙直奔李道士后脖子刺去,李道士看也不看,拂尘往后一卷。陈天见此,左手一招武当散手缠住那些拂尘丝,任那细丝缠住手臂,嘞得手臂血痕道道也不松手,右手剑继续往前刺去。
李道士无法,只得左手一掌击向陈天手中之剑,右手松开拂尘,继续向前逃去,这时万海已缓过气来,见追赶不及,直接将手中巨剑当做暗器呼啦啦扔了过来。
听到风声,陈天顺势往下一倒,让开巨剑,手中一剑刺向李道士小腿。李道士无奈,只得奋起法力,双掌拍向巨剑,将其击开,同时脚下发力一脚踢向陈天手腕,陈天也学万海,将手中剑蓄满法力,脱手刺向李道士,分散其注意力。
同时那运起漂柳身法,顺着老道一脚一转,已与老道贴身相搏,双手连拍。李道士此时已手忙脚乱,一边也以法力灌满双掌同陈天拼斗,一边叫道:“道友有话好说,我来此只为结个善缘,我身上还有不少物事,愿全部交予道友补偿先前不敬之处。”
陈天也不答话,运起所学的武当散手,双手如穿花蝴蝶般拍向李道士全身各处。终于,咔嚓一声,李道士似乎疏于拳脚,虽然浑身真元雄厚,奈何这种肉搏非其所长,被陈天寻到了空隙,一掌拍在他胸口。李道士虽有真元附体,但陈天也已筑基,而且武功达到先天,浑身真气雄厚,加之筑基开发心脏,力气大增,真气、真元加肉身蛮力,哪是李道士护身真元能抵挡的,一掌下去,顿时胸骨尽碎,肺腑受创,陈天见状也不停手,一招双峰贯耳就印在李道士头上,打得他五官中血液、脑浆,红的、白的、黑的、紫的都喷了出来,登时倒地死亡,而此时万海还在扑过来的半路上。
一掌毙敌,陈天也坐倒在地上,喘着粗气,脸上、身上都沾满了李道士的血浆污物,狼狈不堪。
万海奔过来,将陈天扶了起来,问道:“师兄,你没事吧,都是我没用,如果我功力更高、更警觉,就不会有事了。”
听他如此说,陈天斥道:“这叫什么话,功力低微可以修炼,但绝不可自怨自艾,谁不是由低微处修起的?你需要保持平常心,既不可让日间杀戮蒙了灵智,也不可因刚才偷袭丧了心气,修道者,当视此重重险阻为羁绊、考验,斩开它、度过它,无视它,才能走得更远。”
“扶我去上面歇息,你收拾一下那李道士的尸体。”
“遵命!”万海连忙将陈天扶到上面卧房,又服侍他清洗了一番才下来处置尸体。
清洗数遍,陈天才罢手。接着躺在被窝中入睡,今天实在经历的太多了。
一直睡到第二天卯时才醒,起来时,腿上伤口已经结痂,但手臂伤口由于被那拂尘用法力勒过,伤了经脉,恐怕要将养个把月才能完好。
他起来时,万海万溪兄弟都守在观中,见他出来,忙过来问好。陈天也没说什么,带他们到观外采食朝阳紫气后,席地而坐,道:“道观现在大体平静了下来,现在应该显示我们的实力,震慑周围的其它势力了。万海,你带领执剑锐士,全副武装去拜访这周围大势力,包括县令、大户、在此驻扎的商团等等,就说我辰漏观此次大胜来袭的诸多绿林匪寇,三天后的五月二十日在此摆宴庆祝并祭奠亡魂。”
三日后,五月二十,周边势力首领巳时聚集在观前,以县令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