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六点就醒来的蔡熠哲感觉头有点疼,他还要赶着回去上课。
“你说我昨晚把一个女的压倒在了地上?”
躺在床上被蔡熠哲吵醒的刘晶疲惫地点了点头,“还把人吐得一脸鸡汤!”想到昨晚池苗苗的样子,刘晶就觉得好友帮自己报了仇。
“真压了,我还能睡在这里?说不定现在在派出所里呆着了。”蔡熠哲不相信。
“嘿嘿,你没事,被你压的人现在确实在派出所里呆着了!”刘晶笑道。
“为什么?是卖淫的?”
“不是,她和她男友在酒店里吸毒,然后她男友挂了!”
“就在这间酒店?”
“是啊,要不然怎么撞到你?也多亏了你被她这么一撞,要不然酒店的人员估计得第二天才可能发现死人。”
“靠,你心怎么这么大?还住这里?”
“怕什么,又不是这房间死人,况且酒店经理后来还直接给我们打了五折的折扣优惠,不住白不住。”
“你这大老板,怎么还贪这一两百块的小便宜?我就奇怪,刚才冲凉的时候,手臂上都是抓痕,幸好没流血了,要不然还得去医院一趟。”
“我昨晚不是跟你说我被人碰瓷的事吗?”
“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哪还记得你说什么,怎么一冋事?”蔡熠哲问。
刘晶只好又重述了一遍被碰瓷的过程。
“难道昨晚撞倒我的就是那碰瓷女?”蔡熠哲立马就反应过来。
“恩,这两人应该拿了我的钱后就去买毒,估计她那男友应该是吸过量猝死的。”
“你这钱看来可不好花!”
“这叫做多行不义,必遭报应!”
蔡熠哲和刘晶聊多一会,然后便匆匆去坐高铁回羊城上课。
而刘晶继续在酒店里睡到八点,才起床洗漱,吃个早餐,然后回去开店。
……
罗湖公安分局。
局办公室主任李强正和常务副区长池建国通话。
“死去的男子姓张,名保强,79年的,是龙岗南岭村人,有接近二十年的吸毒历史,死因初步判断是吸毒过量。”
“那池苗苗是什么时候开始吸毒的?”
“今年5月份的时候,池苗苗和张保强在麻将馆里认识,然后很快便发展成为男女朋友关系。池苗苗交待,她是在6月份的时候开始吸毒的!”
“唉,我这妹妹,从小家人就对她完全没有办法,走到今天这步也是咎由自取,现在只能希望党和国家可以改造她。”
“分局这边已经对她作出了行政挶留十五天,并社区戒毒六个月。对了,池区长,有件事要跟你报告下,有媒体记者想要采访池苗苗。”
“没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只是有些事你跟报社的人说下,尽量别报导出来。”
……
像池苗苗和她男友这样的人,刘晶并不会同情他们,不仅对社会没有任何的创造价值,反而在破坏社会的秩序,他非常希望社会上这样的蛀虫能更少点。
如果以后他的会所开起来,也要对会员进行严格的审批,为恶作恶的人他绝对不会让他们进入会所。自已再搞个用黑名单,系统黑店购买的药物绝不出售给黑名单上的人。
愤青的刘晶还幻想着到时先把所有外国人都列入黑名单,特别是米国这个国家,药物只有国内尊纪守法的公民才能购买。
……
中午,刘晶吃完午餐在休息,有一男子推门走了进来。
男子穿着西装革履,身材并不肥胖,一进店里便先四处张望,刘晶心想这两天怎么都有奇怪的顾客出现。
“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你是刘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