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资质很好,想收你为徒,赏个脸?”
也不管她如何,自顾自往里走,不料怎么走都是原地踏步,走不行又试着跑起来,累得满头大汗依然是原地踏步。
“怎么不跑了?进来呀!”田音乐了,从他跟前跑过去,道:“哼!谁稀罕做你徒弟!”
“搞什么!居然有阵!”梁善闭上眼睛竖起二指喊了一声“破”,然而风清月明四下清净,依然是原地踏步,没有任何变化,急道:“快放我进去,今夜恐有危险!不—开—玩—笑!”
“谁知你说的真假!没个正经,况且你这个登徒子要进我的院子,孤男寡女,你才是那危险!”
“喂喂喂!信我一次?真没开玩笑!”梁善颇有些后悔,开那些不痛不痒的玩笑,这个女子记仇的很,真让人头疼。
他现在说的天花乱坠,也说不动她改主意了。
田音悠哉悠哉回了房,熄灯睡觉。从没听说自家门口有阵,南心觅就上门了一次,应当是他布下的无疑,果然是口是心非的男人。知道他心中惦念她,心里头便乐滋滋的,很快就入睡了。
夜半时分,屋舍外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了她,举灯出门查看,围墙上站了好些人,刀剑碰撞的格外响,三四个人围着一个人,中间那人的身影还有些熟悉。
“那是……梁……善?”中间那人功夫不错,几挑三三两两的人便倒下了。说来也怪,只向外倒,从未有人栽进院子里。梁善伏在地上以剑为支撑,又有几人跃上围墙。起身再战明显感觉动作有些迟钝,是体力透支了!
这不知是他干掉的第几波了?
“这便是你说的危险?梁善!你怎么样?”田音撒腿跑进院子去,悔恨不已。都怪她任性,早知放他进来,门口有阵这些人也进不来。
他救她一次,她却害他一回。
跑到中庭有人将她拉了回来,青婆婆提着灯笼,表情严肃拖回房中关了起来。
“婆婆?梁善他……”
青婆婆拦她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去,年迈吗?她此刻倒看不出来了,适时听得外面有人喊话:“里面的人听着,你若主动出来,这老两口和梁善便无事,你若不出来,我数三声便杀一人!”
余伯和余大娘!
“三……二……”
青婆婆立刻以身挡门,田音火冒三丈,她口不能言而不能听,如何得知外头动静。又如何得知外头给出的条件?原本只是有些怀疑,此时她也不怕她看出来了。
骗子!
冲出房门急喊:“住手!”
“哦?还不赖嘛!”为首的是一个少年,着一身紫衣神采飞扬,倨傲的脸满是兴奋之色。他身旁绑着余伯老两口,大娘已吓晕过去,余伯哭的凄厉,而梁善一身灰袍尽染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