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酿的?”
“不太准确,应该是我调的。”
“怎么说?”楚妖夭好奇。
梵凌南好像没听见,也不说话。
从前,楚妖夭就知道自己有个不好的毛病——好奇心重。
她最大的好奇心就是去当兵。
志愿书发下来的时候,原因一栏里她只写了两个字:好奇。
因为好奇,她做过很多别人不理解的事情,譬如现在——见自己从未见过的梵凌南。
枯坐半晌,看着楚妖夭喝掉了半杯,梵凌南问:“你不怕我是坏人?”
楚妖夭噗嗤一笑,“都是女人,又无冤无仇。”
梵凌南眯起眼睛看着她,“你笑起来很好看,听说,长酒窝的女孩都很单纯。”
楚妖夭止了笑,“我要是信了你的话,才是单纯。”
梵凌南目光扫过她面前的冰茶,凑前,小声说:“你知道吗?你喝的是我调的香水。”
又哈哈笑着,靠回椅子上。
楚妖夭冷了脸,周身多了几分寒气,独独不嚷也不闹。
梵凌南得意,“前几天,席昊阳,楚里宸,陆烨北,楚竟环来我这里,我也是用这款香水款待的他们,他们几个人喝完的样子和你一样……哈哈,都恨不得掐死我。”
难怪席昊阳不让萧逸提梵凌南,剪彩那天,这些商界精英都被一个女人给耍了,说出来不是风花雪月的暧昧,就是豪门丑事一桩。
“我猜,你是席昊阳的未婚妻,你身上沾染的槐花香还是我给他的。”
如果不是楚妖夭大度,确信席昊阳的人品,这句话,任任何一个女人,都足够引起强烈的误会。
楚妖夭哂笑,纤长的手指持着酒杯,轻轻摇晃杯子,晶亮的液体微微晃动,薄唇轻启,“既能做香水也能喝吧。香昧冰茶,不知道我有没有猜对它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