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钱的一把勾住我的脖子,近距离盯着我的伤口看,一面故作温柔的应道:“好,好,以后我就叫你安安。”
我累经惊吓,怒道:“我看你是个善良的人,才允许你这样叫!你怎么能------”话音刚落,便感到腰部酸软,下身似有微痛,哼了一声,不再说下去。
姓钱的停止调笑,忙问道:“怎么了?”
我心中暗叹,坑爹的葵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不是要我的命么。我虽不好意思告知实情,脸上却不由自主现出愁容,担心这下如何瞒住众人耳目。
姓钱的见我只是皱眉摇头,不肯说话,一拍大腿走出了舱房。
我在这边思忖如何度过难关,萧隽找上了门来,道:“你得了什么病?莫非是他刚才对你-------太猛了?”
我瞪大眼睛盯着姓钱的,不明所以。姓钱的冲我挤眉弄眼,摆摆手示意别出声,说道:“兄弟,我昨晚------是太急躁了些,你快帮她看看。”
萧隽一脸不情愿的坐下,替我把脉。稍许,他探头望望舱门,低声嘶哑道:“你------你来葵水了?”
姓钱的是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他听了,也有点急了:“你竟然这个时候来那个-------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
我看着两个大男人在为我犯愁,反而平静下来,淡淡的说道:“也没什么大不了,实在不行我自尽就是了。”
姓钱的急道:“不行!”
我和萧隽一齐看着他,姓钱的有些尴尬,说道:“你好歹也算是四太子的军医、萧兄弟的男宠,怎么这会子不明不白地就死了。你若是死了,定与萧兄弟脱不了关系。”
萧隽听了,心下也害怕起来,起身道:“我去给你准备姜茶,你且好生歇着吧,四太子那里我会去跟他说。”
姓钱的见萧隽走了,又坐回塌边,问道:“可还疼么?还需要什么?”
我犯难道:“别的也就罢了,独缺草木灰和跨马布条,这可这么办呢。”
姓钱的道:“我来想办法。”起身便走。
我叫住他,问:“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彼时,午后的一道阳光从紧闭的舱门木缝中射进来,照在了他的脸上。他迎着阳光,嬉皮笑脸的说:“我就喜欢你明明柔弱还硬装坚强的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