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萦绕令人着迷的浓郁花香,她伸出指尖沾取一些渗出茎身有些黏稠的晶莹汁液,雄赳赳气昂昂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冒了出来,紧接着一堆同夥如雨后春笋将她团团包围。
“妳知道了我们的存在,我们不能让妳离开!交出妳的武器,否则我们就要剥光妳的全身!”
看着这些或持枪或拿类似螫针武器的小小军团倒也满可爱的,维恩慢悠悠的蹲下身。
“你们这些窃盗惯犯身体虽小,原来也是一个野蛮的民族阿。”
“住口,我们不是窃盗惯犯,这是力库王族对我们咚塔塔族的承诺!”为首系着红领带,穿绿色连身裤的小小战士怒气冲冲的举起□□。
“那就是卑鄙的王族与你们互相勾结,欺负善良的市民囉?”维恩打量自己漂亮整齐的黑色指甲,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散漫模样惹得咚塔塔族义愤填膺。
“才不是那么一回事。大家,我们上吧!”
不想继续争辩,为首的战士一声令下,所有人立即进入战斗状态,就当维恩准备懒懒推开雷之盾来一个大扫除时,细细小小的女声介入了一触即发的争斗。
“住手阿,雷奥!”
一个戴蓝色礼帽的蓝衣女孩冲了进来挡在维恩面前,不止维恩本人,就连她的同族也显然感到相当惊讶。
“薇卡!”绿衣战士雷奥最先收手,好奇睁着圆滚滚的大眼,不是很能理解同伴这么做的理由。
“她就是队长说的希弗斯坦维恩!”
薇卡抬起手臂向族人们介绍她身后的大人类女性,他们彼此对望,方才构筑的敌意顷刻烟消云散,不约而同露出友好单纯的微笑。
“什么嘛,是我们误会了,妳要早说阿。”
四周忽然閒话家常起来,维恩得了空将项鍊重新戴上,轻轻戳了戳薇卡的帽子,她穿得一身蓝,连发色跟毛绒绒的尾巴也是蓝色,色调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队长是那个独腿士兵吧,他说我什么?”
薇卡转过身来,元气满满的说:“详细的事情我们不能告诉妳太多,维奥拉公主会全部告诉妳,包括这个国家隐藏的真相!”
“维奥拉公主是谁?”维恩觉得有些头昏脑胀,怎么出了王宫之后还是有一堆谜团缠着她不放。
“是力库王的公主,现在以干部身份为家族效力的维奥莱特!”
“妳……妳说什么?”
维恩瞳仁倏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十年前旧王朝养尊处优的公主,如今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唐吉诃德家族的首席杀手,到底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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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嗯呀……少主大人……”
满天星斗已经闪了几个时辰,万家灯火接连熄灭,眼看就要到宵禁了,今日被他丢在大街上的猫子还是没回来,多弗朗明哥竟觉得莫名其妙有些不悦,索性抽/离女人如花芬芳的娇躯,长手越过矮柜拿起墨镜戴上坐于床沿。
“少主大人……人家还要……”
白白嫩嫩的藕臂如蛇灵巧的缠上男人脖颈,妲夏紧紧贴着坚硬如铁的后背,在冷酷的脸庞留下甜甜的香吻。
虽然少主回来的第一天晚上选择了贱/人罗蕾莱而不是她,但今晚过后,她有绝对的自信可以让少主死心塌地的留在她身边……
“呋呋呋呋……妲夏,我说过不能吻我吧。”多弗朗明哥拉开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回身掐住她彷彿一拧则断的颈子,徐徐弔起唇角一笑,在窗外月光浸染下竟显得有些狰狞可怕。
“少、少主大人,可是人家……”妲夏痛苦纠着脸,一张艳丽的鹅蛋脸涨成不自然的红色,她想扒开少主致命的掌握,却如同蚍蜉撼树,徒劳无功。
多弗朗明哥松开大掌不再看她一眼,喉头滚出低磁无情的音。“妳真令我扫兴。”
“很抱歉,少主大人。”
知道今夜注定无缘爬上龙榻,捡回一条小命的妲夏难受咳了几声,匆匆套了衣裳逃出令人窒息的房内。
多弗朗明哥坐了好一会儿,等到那股燥热消停才起身更衣,披上质感高贵的鹤氅后,他双手推开紧闭的飘窗,足尖一蹬,如同深夜华丽的鬼魅在夜空中失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