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住手……”
男人粗糙的指腹不安分的游走肌肤,触碰的热意传遍全身,维恩闭紧眼皮别过脸。
“我不停手,妳也不打算抵抗吗?呋呋呋呋,真有意思。”多弗朗明哥在维恩耳边暗哑的呢喃,大手滑过她细腻的美背,激起维恩一阵颤栗。
知晓堂吉诃德想借米霍克来动摇自己的判断,她费尽好大的劲才说服自己不要着他的邪魔歪道。他的确善于主导谈话,可自己是事不过三的类型,与其随他起舞,快点脱离魔掌才是明哲保身之道,这招虽称不上光采,但应该够用。
维恩冷冷睁开眸子,字字句句从紧咬的牙根迸出。“要是我一死,你就有得受了。”
多弗朗明哥动作顿了顿,抬起脸似笑非笑的睐着她。“……妳在威胁我吗?”
“我是在劝你,我一出事香克斯跟米霍克不会放过你,你筹划多年的心血也白白浪费了。”维恩终于露出笑容,眼里堆满挑衅,毫不退却的迎上他捉摸不着的红镜片。
“要是想我活着,最好不要做一些自掘坟墓的事。”
她的话就像一盆冻骨的冷水,就在气氛紧绷到濒临断裂之际,电话虫噗噜噜噜响起,兴致全失的多弗朗明哥额头湧现淡淡的青筋塌了边嘴角,套好衣服长手一挥解除了维恩的桎梧将她掀下床,薄唇吐出令人寒气直冒的三个字。
“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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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购物袋回到自己的房里以后,维恩宿醉未退又蒙头睡了一觉,睡醒心中依然是说不出的酣畅,完全不在乎也无法在乎被人掀下床一事。香克斯跟米霍克这两张王牌真好用,她狠狠将了那混帐一军,多么大快人心阿!
用了电感应探了探王宫内外都没有堂吉诃德的身影,估摸着应该是接完那通电话又跑出去了吧,于是乎她决定去个御花园赏花赏景,顺便要御厨做个糕点架送去。
谁知她才刚开门,一把明晃晃的刀就刺上脸,维恩偏过身子躲开来,鹅发飘逸的苗条女子反应不及,直接扑倒在自己房内的地板上。
“拿刀到处跑很危险的,妲夏。”瞧她失心疯的模样,维恩也不近身,就这样伫立门边语带奚落的笑瞅她。
看来枭那边的人成功接触到她了,这不满身都是刺鼻的花味吗?嫉妒是滋养邪恶最好的肥料,它能诱使人堕落,一步步走向毁灭自我的道路。
很快,再过一段时日,全国都会陪她沦陷。
“妳这个贱/人!居然上了少主的床!”
妲夏灰头土脸的站起,握紧手中的刀连连颤抖,漂亮的脸蛋消瘦凹陷,蓝瞳充满了嫉恨、迷乱与疯癫。
维恩微微一笑,对她的辱骂充耳不闻,走过去捏上颤抖的手逼她松开刀柄,她得拿捏好力道才不至于捏碎她的骨头。“事情不是妳想的那样。”
妲夏气得甩开维恩冰冷的手,重心不稳的退后冷笑道:“呵呵,不是那样?睡在少主身边的人应该是我,是我!妳这个贱/人,居然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招数,让少主出去把妳带回来!我就知道少主安排妳住进她的房间是别有用心,我们这些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别想跟我说没这回事!”
她揪紧自己黯淡无光、毛躁打结的发丝,神情痛苦的弯下腰想重新十起过于沉重的钢刀。维恩眼明手快的踩住,顺脚往后一踢将其扫出房外。
“这是谁的房间?”虽然她早就怀疑之前有人住过,而且是住了相当一段长时间,但要问是谁她也毫无头绪。
“呵哈哈哈……别装傻了,在这个王宫里有谁不知道那个背叛祖国的狐狸精为了保安自己,不知羞耻爬上少主的龙榻?”
妲夏仰头刺耳的尖笑,笑声轻蔑而疯狂,看来美艳芬芳的年纪早已深陷泥沼沾满了污秽。
维恩噙着淡笑,爱怜观赏她堕入地狱的可悲模样,樱眸裹满不属于世间的冷漠。“我还真不知道是谁。”
妲夏忽地止住笑意,呼吸转而迫促,面容渴望得近乎扭曲,颤巍巍拿出一颗包装简素、花氛醉人的糖果吞下后,闭上眼做个深呼吸,情绪这才逐渐安稳。
“还能有谁,就是罪孽的一族,力库维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