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点危险。”他得出这个结论。

林清菲解释，“别误会，人总有逼不得已。”

莫景城问：“哦？原来小菲菲也会有为难。”

“林家没落了，少不了人看笑话，万·柯摇摇欲坠的时候，准备落井下石的人排着队把林家往下拉。”她沉声，“我需要钱，如果最好的方案是牺牲我自己，我想……”她犹豫着，说出，“我想我不会拒绝。”

莫景城才发现自己并不算真的了解她。

“既然如此，你完全直接选我，我保证护你周全。”

林清菲并不这样认为，“你和凌影的绯闻还摆在杂志上，你都有情非得已。”

莫景城解释，“那都是顾莹安排的逢场作戏。”他叹气，“私下里，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陆烨北和席昊阳做别人金主的事情，或真或假，你又知道几分。”

林清菲唇角上扬，不以为然，“不管怎样，他们总归是做金主的，我并不想打击你，我只是想说，我需要你这个身份，但我同样也需要陆烨北这个资源。”

莫景城半信半疑，是资源，还是感情？

这谁也没法说。

林清菲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道：“因为他母亲的死，我怕是这辈子都甩不掉他，你永远不会知道，一个耿耿于怀的人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听到这儿，莫景城一脸严肃道：“小心陆烨北，他可没我这么坦率，他的话亦真亦假，完全是游戏人间的男人，生意场上常赢不输的得意人，高兴陪你玩儿，不高兴……”

“怎样？”她问。

“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