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自己的后脑勺感到一阵疼痛。张哄没有难受,反而露出了喜悦的眉头。
“老子叫了你几声了?给我装聋作哑是吧。”说着,王杰又朝张哄后脑勺来了一巴掌。但这一巴掌打下去后,张哄依然没有反应,王杰开始担心起来,害怕是不是自己下手太狠,把对方给打傻了,“你,你没事吧。”
张哄依旧没有抬头,过了一会,伸出手,挠了挠头发。
王杰看到他这个动作,才敢松了口气,“你怎么老不接电话?等着你更新小时呢。”
“哦。”张哄只留下这一个字便走了。
王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渐渐模糊的走姿,也终于消散了心中的担忧。
又是新的一天,张哄循规蹈矩地在宜山路站从9号线换成到4号线,在这个换乘的过程中是有段距离的,好几处台阶。拾阶而上,张哄稍微停顿了一下,抬头往上看了看,人头密密麻麻,其实每天都这样。这时,有个声音在张哄的内心白话着,每天,有这么多人爬着阶梯,奔劳向各自的生活,不管是甜是苦,是资源是被动,大家都风雨无阻,自己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卖开眼前这一步呢。如此想,张哄觉得脚下的阶梯犹如平地,抬头的风景更是分外妖娆与养眼,一个个火辣的短裙,迷你的短裤闯入眼帘,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她们慰藉不了的呢?如果有,那就再来个深v。
昨天,王杰虽然很晚才睡,但也不得不爬起来上班。带着张哄传来的文稿,今天的上班路轻松多了。
【起初,汪伟并未发现自己有什么异常,但毕竟是被雷电劈到了2次,所以他还是很担心地去了日向中医馆。这虽然是家私人小诊所,但检查水平却是远近闻名。
“雏菊姐姐,我真的没事吗?”经过一番仔细但检查,医生说并无病患,就是金丸有点异常分泌,让汪伟注意生理调解,适当放纵一下,但汪伟还是难以置信。
“真的。”雏菊有点不耐烦地回答到。雏菊是日向中医馆的第9代传人,虽然是位文弱的女人,但她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瞳术天才,5岁就开眼,12岁就学会白眼最高境界--万里皆空,现在更是达到了前人从未涉及到了领域--读心,即通过白眼不但能看到动物的躯干肉身,血流静脉,元气情绪,还能看懂思想。
“你确定我没什么别的异常?”汪伟挑着眉毛,不依不饶地追问。
“有。”
“什么?”听医生说有,汪伟竟然安心地咧起嘴来。
“脑子有异常。”
“什么异常?”
雏菊被他这么一问,真心觉得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傻了疯了,她开始格外重视起来,正襟危坐,“我的医术有限,这样吧,我推荐你去市中心的木叶医院彻底检查一番。”说着,雏菊医生提起笔,在便签纸上刷刷地写了几行字。汪伟接过一看,立马头大,因为他完全没看懂,根本不像字,更像符咒,不符咒还是颇具美感的,这个应该是涂鸦。
雏菊看懂了他的思想,便开口到,“没错,这是病情详述书,为了保护病人隐私,特意用符咒的形式加以封印,只有医者才懂得如何解,所以你放心地交给木叶的医生就好了。”
“好吧。”说着,汪伟把纸折好,塞进了袖口袋里。然后出门,不自不觉地顺手拿了把雏菊医生家的扫帚,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