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办公室。”男人伸手指了指身后的门,又说:“那我就不耽误卓小姐的时间了,下次见。”然后干脆利落的离开。
卓恩慈目送他的背影,男人连做事方法也像,真不知道司寇恂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个人,真是绝了。
很多人对于无法得到的东西总是抱有遗憾,然后会想尽办法用其他的事物来替代,卓恩慈认为那是自欺欺人的表现,她想要的东西,即使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也要想尽方法得到。
哪怕两败俱伤,但只要最后拥有者是她,那就够了。
办公室的门并没有关紧,卓恩慈轻轻一推门就打开了,司寇恂双腿架在桌上,整个人陷入沙发椅内,手里夹着一根烟,任凭它在指尖一点点燃尽。
周围萦绕着白色的烟雾,模糊了司寇恂的表情,他缓缓抬眼,像是困倦极了,雄雌莫辩的脸上一片空白。
“你是睡着了吗,司寇恂。”卓恩慈毫不留情的打破安静。
“有什么事快点说,没空和你闲扯。”他的嗓音低哑,像喝了酒。
卓恩慈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向窗边,也没多迟疑,直接说道:“你知道薛冬白跟谁在一起了吗?”
“谁?除了那个死了的杨西悠还有谁?”
司寇恂随口说道,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卓恩慈回头嘲讽似的看着他,司寇恂这才振作了精神:“是陆蠡吗?”
“Bingo,恭喜你,猜对了。”
这个答案虽在司寇恂的意料之中,但真正成为现实的时候还是让他难以接受,他按灭烟头,问:“什么时候的事?”
“不清楚,我也是今天在祁霁新开的高尔夫球场遇见他们才知道的。”卓恩慈转身坐到椅子上。
“他们?”司寇恂抿了抿嘴,“是薛冬白和谁?”
卓恩慈双脚踩地,让椅子转了个圈,“薛冬白,陆沿,还有陆蠡。”
“他们三个去高尔夫球场干什么?”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去高尔夫球场当然是打球啊,啊,或许也是薛冬白和陆蠡的约会。”说到最后卓恩慈还恶作剧似的笑了一下。
司寇恂沉默不语,他再次点燃一根烟,只是这次放在嘴边狠狠吸了一口。
卓恩慈捂住嘴鼻背对他,嘟囔着:“有没有公德心啊你,失恋了就来祸害我。”
“失恋?”司寇恂眸子一深,沉声反问。
卓恩慈也不掩饰,笑嘻嘻的说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喜欢薛冬白,对不对?”
没有听到身后的回答,卓恩慈也不在意,自顾自说道:“刚刚在你办公室门口遇见的男人,长得还挺像薛冬白,为人处世方法也像,话说你从哪找来的复制品?”
“他跟薛冬白比还差的远。”司寇恂冷冷说道。
“我知道,替代品永远是替代品。”
司寇恂不想继续跟她谈论这个话题,所以没继续接话,他的性向一向隐藏的很好,除了薛冬白以外谁也不知道,可卓恩慈竟然这么心思细腻,或许他该好好正视卓恩慈,她没表面那么无用。
“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也不给我点表示?”卓恩慈说。
“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