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百花齐放,迷人的花香伴着酒水的味道。
安澜的亮片衣服又长又亮,乱动着靓瞎别人的眼,但是他的眼睛被面前的情况闪瞎了,言寒坐在一群女人窝里,千娇百媚,莺莺燕燕,吐气如兰。
他一脸便秘样的坐在她们中间,确切地说,他让一群女人离他三尺开外的搔首弄姿?
“既然那么不舒服,还不起来!”安澜好气地摇晃红酒杯。
如坐针毡的言寒立马把这群女人赶了出去。
佳丽们立马消停着怨声载道地出去,虽然这个客人脾气古怪,可是架不住他帅啊!
言寒在房间里来回走着,那英俊的脸上的肌肉在抽搐,细密的汗珠渗满了他的鼻尖,眼神闪光,好像一只困兽,被什么东西紧紧缠住,超脱不开。
许久,才说道:“安澜,我在想一个人,一个女人!”
他望着把一口红酒喷出的安澜,沉默地杵在他面前,他的脸逆着光,看不清神色,唯有一双漆黑的眼睛在暗处凝视他,又慎重道:“我想得到一个女人?!”
这种感觉很奇怪,在他30多岁来临,隔了那么久,久到他都出了问题,才来这种感觉。
来势汹汹得让他不敢相信,又难以招架。
他抬起自己抖地不停地右手对着安澜。
“我每天晚上都会梦见这个女人,”
言寒摸着自己的下巴,紧蹙眉头,头都想破了,最要命地还想把她抱在怀里,然后交缠悱恻。
以为自己听错了,微张着嘴,一副哑口无言的模样,半晌之后,才呆呆地发出了一个字:“哈?”
安澜半久才问:“梦中见到女人是谁?不是女装的我吧!”
言寒捏死了眉头额角青筋暴起道:“滚。”
安澜的手指甲染得五彩缤纷,一身紧身修身长裙使他艳丽无比,只是现在可怜地正慌乱着擦自己胸口的红酒渍。
“切,我那么美,没有梦到我是你的错失,可是你在开什么玩笑,性取向不是那么容易转变的,几天不见,你在搞什么吗?”
言寒捏着眉心,烦恼道:“不是开玩笑,我现在,天天夜里会梦到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