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做爱?”安澜来了兴趣,瞪大了眼珠大叫。
言寒给了他一个眼刀,“注意你的言辞。只是春梦而已!每个人都是经历这个过程。这是一个人青春期发育的正常表现。”
安澜拍着大腿一边大笑一边又喊:“每个人,言寒大大,你活了30多年了,才开始进入青春期,当你情窦初开啊,你太好笑了!”
言寒不想理睬不能理解他的男人,喝了一口剩下的酒,准备走人。
安澜一直再笑,他的妆都笑坏了,尤其是眼妆被笑出眼泪弄花了。
安澜擦着自己的嘴巴,倒了一杯冰水喝,斜瞥视了他道:“可是你不是喜欢过男,等等,你说过,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对女人有感觉,你不是试过吗?你的身体反应还有假?”
“不,安澜,你不知道,我也搞不懂了,这次很不同,它让我很揪心,很发狂,我测试我的多巴胺碘酮数值,它很高,她一出现,我的心率很快,快得让我头脑都无法冷静,一看到她,我的手指难以控住的发颤,你懂吗?”
情欲就像深渊里的恶魔,漫不经心,却又乐此不疲地捉弄着陷入迷茫和痛苦中的言寒。他越是想压制,就越是一轮高过一轮。
良久,安澜好像被雷击了一下,不由得稍稍推后了几步坐在沙发上:“我懂,那种感觉就好像我看见小鲜肉一样。”
安澜的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笑意,嘻嘻地神色立马正经起来,楞楞地望着他道:“你被扳直了?你被扳直了?虽然这种现象也有,不是有戒同所,我还进去过呢,不过也有成功的,尼玛,你从18岁就一直对一个男孩念念不忘,我现在手机里还有当初你发过来,又黑又瘦的那小子的照片,你现在告诉我,你还能喜欢女人。”
安澜哈哈大笑大哭,浓密乌黑的发随意飞散,狂叫不已。
又忽地呜呜大哭,和他一样地疯子又少了一个。
提到高中时期的那场初恋,言寒那张冰冷的脸部开始变得五彩斑斓,他18岁那年确实在公交车上遇到过一个男孩子,那天是他父母地祭日,正好他心情低落,那男孩子安慰了他一下,之后,他就学会观察他,暗恋他,直到他考大学去了另一个城市。
可是,青春期的暗恋是最长久的和深刻的,时间再长,现在回想,心中还是有些苦涩。
安澜失去一个志友,心里难受不已,捶胸顿足地发了会疯。
言寒,云城鼎鼎有名的天才医生,云城鼎鼎有名的异类男人,现在他开始能喜欢女人了?
这是多么大的一个事情。
“我问问,你喜欢上那个女人是谁?”安澜叫住他。
他停住了脚步,背对他道:“我的妻子,叶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