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子唯现在却还有一个疑惑。
那就是昨晚苏语凝看见她时,深情不能自已的眼神,竟然能叫沈子唯这种纨绔,起一身情难自持的鸡皮疙瘩。
荆明一直躲在一间酒楼的角落紧紧盯着苏语凝,沈子唯两次被苏语凝抓了个正着,最后七绕八拐上了那酒楼,面具一扔,一碗酒喝得酣畅,急着问:“怎么样,看出端倪没有?”
荆明却含着深不可测的笑意打量着沈子唯,这叫他怪无语的,一把夺了荆明端在手中的酒樽,一饮而尽:“呸呸,荆兄,来酒楼你还揣着茶啊?你真是奇葩啊你。”
荆明不恼,笑得更加意味深长了。
沈子唯快被荆明这个笑容逼疯了:“荆兄,你到底在看什么呢?不对,你到底在笑什么呢?”
荆明慢悠悠替自己斟了一杯茶,眼神瞟向窗外。
沈子唯回眸,却见人群忽而来忽而过的角落,苏语凝蜷缩在那里,埋着头在双腿间,颤着肩不停地啜泣。
虽然沈子唯问心无愧她哭与他真的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但不知为何,看到这姑娘哭得这么伤心,他竟然心里兀地一疼,像是千刀万剐在心上凌迟。
“心疼了?”
荆明似贼兮兮地望着沈子唯,沈子唯此人顶好面子,当即摆了摆头:“怎么可能,替她丢人而已。”
荆明闻言,一声“噢”语调九曲十八弯:“那就好,接下来,只需要静心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