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你抢钱去吧!一百两银子?!”佘信颠了颠手里的簪子,本来嫌贵,后又一想,是给自己喜欢的人的,便只好认了,从口袋中掏出了一百两银子,放到了凤昭阁阁主手中,转头又去看曹落笙买了什么,却见曹落笙手中拿着一个步摇,一个簪子,正要掏钱,被佘信按住了,“你为何拿两个?”
“一个给我娘子,一个给槿惜姑娘啊。”曹落笙皱着眉头,看了眼佘信,觉得他有些奇怪。
“不行!你给你家娘子就好了,槿惜的我给她就行!”佘信争辩着,脸都憋红了。
曹落笙看出了佘信的心思,一时间竟然有些不高兴,他没有理会佘信的话,掏出银子把两个簪子都买了下来,就要出凤昭阁,佘信一气之下,便又买了一个红钻镶嵌的金簪带出了凤昭阁,随曹落笙一道回了家。
“娘子,可同槿惜姑娘聊得开心?”曹落笙将首饰藏在袖中,满眼笑意的进了主堂。
“自然是开心的。”秦瑗笑着,拉住花槿惜,同花槿惜说道,“天色也不早了,随我们一同去吃晚食吧。”
“好。”
由曹落笙带路,一行人到了鸿宴楼,点了许多秦瑗和花槿惜爱吃的吃食,四人欢声笑语,好不快活。
过了一年半载之后,秦瑗为曹落笙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一家三口,日子分外美满。
花槿惜整日带着那曹落笙的儿子曹景玩闹,曹落笙看在眼里,他时常去看儿子,也同花槿惜亲近了许多。
一日晚,秦瑗陪着儿子早歇下了,临睡前叫花槿惜好生伺候着曹落笙。
花槿惜便端了茶水吃食,到了曹落笙面前,供曹落笙休息是用食。
曹落笙看着竹签,看的眼睛有些许的疼痛,便叫花槿惜替自己揉揉眼便的穴位,佘信在一旁看着甚是不爽,他甩了甩手,到了曹落笙身边,说道,“小的也会些按穴手法,不如让小的来替公子舒缓一下眼睛。”
“这就不必了。”曹落笙眨了眨眼睛,自己揉揉了眼睛,便又看起了书。
花槿惜在旁边笑着看着两人,开玩笑道,“我怎么看着你们二人都有些龙阳之好的感觉?”
曹落笙与佘信对视了一眼,竟不约而同的反驳道,“谁同他有龙阳之好!”
花槿惜在一旁笑弯腰,她趴在曹落笙桌案前看了看他看过的竹签折,却是一个也看不懂,便歪着头,问道,“公子可否教我识字?”
“好啊。”曹落笙放下手中最后一个竹签折,随手拿过一张宣纸,铺在了桌上,也喊来了佘信,给两人讲解着文字,及其意思,花槿惜显得十分感兴趣,学了些字,竟拿起了曹落笙书架上的书读了起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佘信听着花槿惜念着诗经里的诗,大约明白了其中的内容,在一旁脸臊的红了起来,大声喊道,“你这丫头,怎的这么不知羞臊!”
“怎么了?”花槿惜歪着头,问曹落笙道,“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啊?”
“关关和鸣的雎鸠,栖息在河中的小洲。贤良美好的女子,是君子心仪的配偶。”曹落笙低头轻笑了几声,解释道。
“啊?”花槿惜才反应过来这一句的意思同男女之情有关,也红了脸,忙把书放了起来,又挑看着其他的书籍,曹落笙和佘信就看着这个活泼可爱的女子,脸上都不约而同的挂上了笑容。
待三人都有了睡意,才分分回到自己房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