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对内饰挥了挥手,文定山由内侍扶回寝宫,临走还嘟囔说:“来,再喝。”陆延朝呵呵一笑,被内侍扶着向外走,边走边嘟囔道:“这文国不光美人醉人,连酒都这么醉人,好酒,好酒。”
恒国使臣也拱手告辞,努力看清前面的路,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内侍。最后剩下国师和平静的门焱。
门焱本来觉得这酒也忒猛了些,但见所有人都倒下去了,也放下戒心。现在只觉得头重重的,懵懵的,眼睛也有些无法聚焦,视物不清。
国师晃到门焱跟前,晃着身体抬手道:“请,二王子;”
门焱和国师二人互相依偎着向前走,夜已深,又无月光,只借着几盏廊下的昏沉灯笼透出的光照亮,国师又故意遣走了内侍。
只剩两人摇晃前行,国师对门焱低声含糊的说:“二王子,我是冒死帮你,你到时候可不能过河拆桥。”
门焱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又塞进国师怀里,在国师耳边说:“放心,事成之后,绝亏待不了你。”
国师隔着衣襟覆上那叠银票,呵呵笑着说:“多谢二王子,将来一统天下,到时还请你多多庇佑呢。”
两人一直悄悄迈入内宫,夜出奇的静,国师指着一处暗暗的窗户道:“喏,就是那里了。”
国师摇晃着离开,门焱努力聚焦眼神,踏正步子,向那扇窗户走去。轻轻一推,果然就推开了。室内撩人的女人香扑鼻袭来,门焱用力一跃跃进了房内,踉跄的站立。
室内黑乎乎一片,根本看不清,凭着模糊的感觉,以及那股女人的体香,果然被一道纱帐拦住去路。
门焱用手跳开纱帐,摸到一片软滑的锦被,就该是这里了。那香味越闻体内越燥热,再往里摸,摸到滑腻的肌肤,让体内的那股火苗四处乱窜,叫嚣着要钻出来。
门焱脱掉衣服鞋子,爬到床上,将那女子搂在怀里,那女子滚烫的身体滑腻如蛇,门焱自认自制力很强,现在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那女子被抚摸的嘤咛一声,仿佛是一声呼喊,召唤门焱体内的恶魔。忽的那女子惊醒一般挣了一下,然后惊恐的问道:“你是谁?”那声音如三月春风,拂过门焱的心头,搔的他痒痒的,好想挠挠。
门焱用强壮的身体将那女子紧紧裹在怀里,钳制着她丝毫不能动弹,低沉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公主。”女子有些迷糊的回答,又低哑的呼出一口热气道:“好热。”
她越挣扎,门焱越躁动,确认身份之后,便不再压抑,一边用口堵住女子的嘴巴,一边伸手探入她的薄衫。
女子的体力根本胜不过男子,更何况像门焱这样高大威猛的男子,拥有一半好战的血统。再加上一点点□□粉的推波助澜,事情水到渠成的发生了。
第二日,文王宫炸开了锅一样,文王大怒国师将使臣留宿于宫内,且不见了门焱王子,那边内宫又丢了玉香公主。发动宫内侍卫到处寻找,终于在一处偏殿寻到痕迹。
众侍卫推开房门,满地碎衣,惊动了太后和文定山一起来到,床上躺着的赫然就是玉香公主和门焱王子。
玉香公主被惊醒,看到这一幕惊呼一声,不知如何是好。秦墨第一个冲上去,将门焱踹下去,然后将玉香护在怀里,心疼的将公主紧紧抱住;
太后也不曾想过竟会发生这等事情,看着眼前这一幕,本就身体不大好,刺激的摇晃着身体,差点晕倒;
秦墨看着哭泣的公主,文国向来重视女子名节,如此一来玉香公主如何做人。她抬手从腰间拿出匕首就去刺向门焱。文定山一见如此,立刻惊呼:“住手!”
秦墨虽是听见,却并不停手,依然狠狠的将匕首插入门焱的后背。门焱惊愕的回首看向她,都说文国女子柔美,竟然还有如此刚烈的小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