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沅帝拍拍李尚书的肩膀,“你是老臣了,是国之栋梁,可京兆尹也不可能无辜冤枉与你啊!说说吧,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京兆尹向前一步,道“陛下请听微臣细说,前几日傍晚陈府的小厮拦了巡逻的捕快,说他家老爷让人刺杀了,那刺杀她家老爷的还是个女子,刺伤了陈员外后就逃出了府。微臣听闻自然是马不停蹄的去追犯人了!终于,不负众望微臣在永安大街的抓到了那女子那女子当时浑身溅血啊,血滴在身上都干了,一股子腥气,臭的嘞……”
谢凛挑眉,明明是本公子将那女子制服的,说起来好像你的功劳似的!
景沅帝抿了口茶:“重点,讲重点!朕并不是很想听你讲故事。”
京兆尹郁闷道:“陛下,您别急啊,重点马上就来了……”
景沅帝敷衍的点点头,让他继续讲。
“微臣当机立断就把那女子下了大牢,又去看了那陈员外的伤势,说来也是奇怪,陈员外当时身中三十二刀,居然刀刀都避开了要害,因着未伤要害,所以只是流了些血,需要养着。既然如此依大昭律法,那女子罪不至死,微臣就判她十年牢狱,可就怪在这里,那女子一直关在牢里,陈员外却被人杀了,陈府的丫鬟小厮,还都听见了陈员外求那女子饶他一命,更有甚者,还在后门瞧见了那女子的背影……”
京兆尹看向李尚书,冷声道:“因着李尚书的和陈员外是姻亲,李尚书要求微臣判那女子死罪,让她一命抵一命,微臣不从,他就拿官位来压臣,那女子罪不至死可李尚书却要判她死罪,李尚书藐视大昭律法,这是一罪。李尚书威胁同僚,这是二罪!所以微臣要告李尚书!他德不配位,微臣认为他但不了尚书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