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荷。”沈星河悠悠唤起。
“主子。”古荷应声而入。
沈星河向古荷勾了勾手指,古荷走近,俯身听着沈星河一字一句,脸色甚变。
“主子既知此番会有诸多惊险,为何还要坚持前往?”古荷于心不忍,沈星河粲然一笑,
“朝堂之上被逼到了墙角,难道要转身狠咬他们一口?那本相岂不成了狗?”沈星河拂了拂衣袖,道,“再说,去江南也没甚么不好,说不定还能查查那姑娘究竟是何人。”
古荷皱眉,
“主子为何不去问莫大人,那姑娘定是他的门客,问他定能事半功倍。”
沈星河突然双手撑在案上,欺身而近,明明是慵懒之姿,却冷气四溢。
“古荷今日的话怎如此之多,是觉得本相不是被派去江南治水患,而是被流放到江南么?”
古荷一听,心中颤抖,忙跪下认错,
“属下对主子忠心不二!”古荷心里暗骂自己,今日的话确实多了些,真是关心则乱。
“那还不快去?”沈星河不知何时又倚在椅背上,懒洋洋道着。古荷应声匆匆离开,走时又顺手带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