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一直嬉笑如常的越子倾脸上的笑意才渐渐淡去,只听得颓然后退的越子漾接着道,“你早知母妃不是患疾而终,可你为何不信我,信我可以为你和母妃不惜一切。”
越子倾脑子一片茫然,待这话语的冲击力过去,她才猛的上前抓住后退的越子漾,追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母妃不是患疾而终。”
越子漾直直的看着越子倾,不可置信的摇着头,“言婉已然身故,你又何必再装。”
越子倾摇晃着越子漾的胳膊,情绪已经失控,“言婉与我何干,我只想知道,母妃……母妃她真的不是患疾而终的吗?”
越子漾佛开越子倾的手,“枉我真的以为,冷宫走水那日,你冒着危险到西所,真的只为让我替你查一个疯了的宫女?”
越子漾一脸痛心、自责,更多的是怪自己昨日与越子倾聊起这宫女时,未察觉越子倾的异常,就心存侥幸的将一切归为巧合,然后一人去了结过往发生的一切。
直到今早马场,越子倾将矛头直指言家,方让他明白,昨日种种,不过是越子倾的试探,试探他对宣妃之心,是否如她般坚定。
拜托越子漾查冷宫那疯掉宫女的是假扮成她的吴子慕,越子倾不想辩解,她也不在意,她只关心宣妃究竟因何而死,她吼着强调道,“我说了,我不管什么言婉、疯宫女,我只想知道,你那句母妃不是患疾而终,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越子漾讽笑,“你不知道,一早你会在马场设局,让何玉容坠马,周惠马踏言婉?言婉何其无辜?”
“一早。”越子倾越听越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今早我身体不适,刚起不过两刻,怎么就设局害她们了?”
越子漾从袖中抽出一卷着的帛纸条,“一早我就在马场,我方知我心盲,难不成我连眼都跟着瞎了不成?”说完,越子漾扔下那帛纸条,大步走了出去。
越子倾本想追上去问清楚,可她还是先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纸条,打开一看,上面是她的字迹,写着,“马场之礼喜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