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云舒尚没有明白他话里的含义,便被揪着领子扔到了榻,脑袋撞到了木质的雕花,疼得她两眼发黑,然后这还没完,紧接着一颗药丸顺着喉咙滚下,所有的力气便在顷刻间消失,一件外袍兜头而下盖住她的脑袋。
当饶眼睛看不见时其他感官就变得特别灵敏,她听见有人解腰带的声音,也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粗暴的撕开,肌肤因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而发抖、战栗。
没有任何准备的,身体被粗暴的贯穿,下身的疼痛顺着脊柱传到灵盖,眼泪流得更加汹涌,不仅仅是因为疼,还有羞愤。
这屋里,还有随安在!
但她从头到尾都咬着嘴唇不吭声,激怒他,本就是她迫不得已的备用计划,她在赌,赌楚杨不会在这种时候跟皇帝正面杠,赌目前二叔是他无法取代的助力,赌......他会听到余笙的惨状就会没那么有理智。
现在目的达到了不是吗?可为什么她一点儿都不开心,反而心比身体更疼呢?
柴云舒不知道什么时候晕了过去,但身的人仍在耕耘,直到在她体内留下火热的种子才抽身而出。
他用榻的衣服碎片随便擦了擦身,提起裤子从窗户翻了出去,走入游廊的暗处后双手抱拳行礼,“人晕过去了,王爷交给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是不是该遵守约定放我自由了?”
是的,这是一个江湖草莽,也是一个死囚。
“本王话算话,前提是她顺利怀孕,在这之前,你还得在牢里待着。”
很快就有人来将他带走了。
楚杨和随安则从窗户进入房间,大摇大摆的从大门离开,与此同时,几条暗影极快的出现收拾着屋里的可疑踪迹。
随安大气都不敢出的跟在主子后头,如他所料,刚进前院就被罚跪在了院子里。
半夜的时候,余良轻轻的落在随安身边,无情的揶揄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拿沈先生来压主子?”
随安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我哪儿敢啊,就是想着要顾全大局,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他现在肠子都要悔青了好吗?若知道主子早就有了其他安排,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啊!
余良当然是知情者,这死囚还是他物色的,拿命换钱的江湖草莽,在牢里待了两个月了,不修边幅,浑身下脏得看不出本来颜色,还有花柳病呢,就让她......好好享受吧。
师傅死了,胜奇虽然救回来了,但智力已大不如从前,连师傅教的两位数的加减都算不清楚,他这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就这么点教训,还远远不够呢。
随安耷拉着脑袋不话,主要是他浑身都被冻僵了啊,还一开口就灌冷风,凉得牙齿都疼。
余良摩挲着下巴,猜测到:“你,主子那么看重师傅,是不是因为她和余笙同姓还都会医术的关系?”
当年的余笙他虽然只相处了一下午,却也察觉余大夫和她的性格挺像的。
闻言,随安结合柴云舒失态时的话慎重的想了想,认真道:“你别,还真有可能。”
他一直都知道,主子对余笙是不一样的,以前不具体哪里不一样,现在倒是懂了,不过人也不在了,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