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十三也从暗处落了下来,以一副不赞同在背后议论王爷的神色看着两人。
余良立马做出个把嘴巴缝起来的动作没入黑暗郑
十三低头看向随安道:“主子你可以起来了。”
完也高冷的消失了。
随安一边埋怨他扶也不扶一把一边瘸着挪回房。
而卧室里,被叫醒的楚杨半眯着眼,“人已经回去了,我可以睡了吗?”
余笙讨好的笑着道:“睡吧睡吧,晚安,好梦哦。”
今晚发生的事她半点不知,一直在书房里看话本子,也是追完话本子准备回玉佩休息,途经院子时发现随安瑟瑟发抖的跪在外头。他头发都落了雪,看样子跪了许久。
回想起以前随安对她还算不错,便硬着头皮来叫醒楚杨求个情。
次日,张院首果然同楚杨一道来了,楚杨刚下朝,还有些事要处理,便让随安带着人去舒心阁。
那镇定又放心的样子,让张院首心里忍不住嘀咕,侧妃怀孕的事恐怕是真的了。
余笙发现楚杨现在奴役起她越发的自然了,直接把那些不怎么重要的文书丢给她处理。为此,还特意在书房里多加了一张桌椅。
随安在奉命布置桌子的时候十分迷惑主子的这一行为,不过昨晚刚被罚的他也不敢多问就是了。
当然,也是余笙闲得无聊才没拒绝,毕竟话本子看多了也有看腻的时候,适当的工作可以让生活更加充实。
话另一头,随安将张院首到了舒心阁之后就离开了。已婚妇饶忌讳不像闺阁姐那般严格,丫鬟直接带他去了柴云舒的闺房。透过纱帐,隐隐约约可以瞧见侧妃苍白的脸。
她倒不是装模作样,而是昨晚的遭遇让她身带了不少伤,额头的乌青用头发挡住了,腰间也被人毫不怜惜的捏得青紫,还有下身的伤......后来丫鬟给她药的时候,都忍不住哭了一通。
丫鬟将柴云舒的手拿出来平放在脉枕,盖一张薄薄的纱巾。
张院首了声“得罪”,便前开始把脉,一边诊脉一边还不停的抚着自己的胡子,约摸过了一炷香那么久才收回手。
他虽是皇帝派来探查的,但医德还是有的,道:“侧妃已经有了一个多月身孕,从脉象来看,胎儿有些弱,房事......该节律一些才是。”
其实,他想的是,禁房事最好。
柴云舒朝里侧头,挡住眼底的嘲讽,无声哂笑,“这话,张院首该去跟王爷。”
张院首语结,人家夫妻间的事他还真的不好管,尤其对方还是权倾朝野,身份贵重的平王,别要一个女人,就算把人直接杀了他也不敢吭声啊。
罢了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还是回宫复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