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举,是折损了一个女子的清誉。”宁歆看着应夏将赵云霁拖进了耶律怀柔的房间里。
应夏吃力地将赵云霁扔在地上,她冲宁歆笑了笑,“你不也是帮凶!”应夏将耶律怀柔搬到了床上,为她脱着衣裳。弄完,便走向赵云霁,准备将她搬上床,不想宁歆持剑相向,“你这是什么意思!”应夏问,“这时候才阻止我,未免也太晚了吧!”
“不许你碰她!”说着,宁歆收起剑,蹲下身来,伸手弄乱了赵云霁的头发,也就解开了她的外衣。
“算了!反正此事不会宣扬,便这样吧!”应夏看向宁歆,冷冷一笑。不碰便不碰!我也不想害她!谁叫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呢!“你既心念她,又要害她!当真矛盾!”
“皇上心中疼爱柔贵妃!却不想柔贵妃曾中意过逸王,皇上介怀,便想了这一招!哎…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不仅仅是害了一个无辜的姑娘!”宁歆朝应夏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偏过头,却见应夏的眼神有些奇怪。宁歆并未多想什么,只是淡淡地警告她,“莫伤害逸王!”然后便离开了。
应夏笑笑不语,她看着离开的宁歆,默默地重复着那一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她无奈地摇摇涩涩,她本想关上了房门,便去找赵云黔。可当她望见床上躺着的耶律怀柔,一股妒意涌上心头。
她走向床边,伸手抹着耶律怀柔滑嫩的脸袋,露着慎人的笑意,“皇上说,此事过后要封你为后!一个连贞洁都失去了的女人如何当得皇后!他三妻四妾我都无所谓!毕竟是帝王,后宫三千是必然的!帝王博爱,自然不会将心放在一人身上!可为何,他却要将你放在了心尖儿上!他选我入宫,是因为我身上有着你的影子!”应夏噙着眼泪笑着,笑着笑着,她便跪坐在了地上。
许久,她擦掉了眼泪,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拍了拍手,便来了几个暗卫,“耶律怀柔!古代女子贞德最为重要!若当你体验了被羞辱的滋味,你觉得你还有没有脸面待在皇上身边了呢?”应夏阴笑着走到门边,她看了一眼地上的赵云霁,忽然觉得,她们俩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迷迷糊糊中,耶律怀柔醒来,只见身上压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大叫起来,挣扎着,可中她迷药的她却丝毫没有力气。她只能任由人摆布着,一个、两个…
“逸王!逸王!”绝望中,耶律怀柔看到了赵云霁,她拼命喊着晕倒在地的赵云霁,声嘶力竭。
晕沉中,赵云霁睁开了眼睛,她看见被凌辱的耶律怀柔,撑起了倦怠的身子。“柔贵妃!”赵云霁咬了咬牙,走了两步便跌倒在地,她爬上桌子,摔碎了桌上的茶杯,她拿起碎片,使力飞向那几个人。
玻璃碎划开了那几个人的劲动脉中,几人当场失血而亡。耶律怀柔滚下床来,她拼命抓着被单挡住自己的身体,她泪流满面地看着倒在地上的赵云霁,直到赵云黔的出现,她方才明白,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柔儿!柔儿!”赵云黔看着这一屋子的血腥,以及光着身子蜷缩在床角的耶律怀柔。“究是发生什么事了!”赵云黔给应夏使了个眼色,应夏会意,忙上前用银针刺醒了赵云霁。
此时,宁歆和赵云甫也出现在了这里,还有同行的沈璞和木骁,带着些亲信,站满了门口。
“逸王爷,竟然对柔贵妃图谋不轨?歆儿来找我,我本是不信的!”赵云甫说着,看着这染了血的房子,只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他皱了皱眉,继续说着,“皇兄!此罪,当如何处置!”
宁歆也锁起了眉心,不是简简一布局吗?为何看起来…宁歆看向昂头挺胸的应夏噙着阴险之笑,以及受到了惊吓的耶律怀柔,突然明白了什么。
赵云霁一脸错谔地看向她们,赵云甫想害她,她倒是不觉得惊讶,只是赵云黔,真叫她心寒。
“云霁!你为何要这么做!长兄再护着你,这一次,便再护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