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大殿内,恭恭敬敬的站着几十位大臣。
龙椅之上,坐着满目愁容的国君李圣。
大殿寂静一片,气氛沉静,无人敢多说一句话。
忽然,一人站了出来打破寂静,付思源的父亲付源说道:“国君,今日微臣上朝之前,接到边境来报,洪水越加汹涌,最多不过七日,洪水便可到达最邻近的县城,到时候洪水一旦冲破设防,会导致边境地区民不聊生啊。”
又有一人站出来说:“是啊国君,这天降灾难,伤害不可估量,不仅仅对我大朝造成危害,还给卡茨国带来巨大的危害。水流减少,卡茨国赖以生存的生命源泉消失,据统计,澜沧河下流目前已经有近百条小支流枯竭了。”
李圣揉揉太阳穴,道:“本君又何曾不知道,眼看着洪水在我国肆虐,灾害迫在眉睫。而流向下流的河水越来越少,下流的居民面临的无水之灾。而我国与卡茨国向来没有过来往,也不知卡茨国国君此时是何想法,若是卡茨国误以为是我国故意为之,那时候少不了一场战争。
本君这些天来一直苦思冥想,也没有想出万全之策。洪水汹涌,澜沧河发源地地势又太过崎岖,开国这么多年来,本君一直想改变澜沧河的现状,造福流域内的百姓,无奈地形实在是让人无从下手。”
李圣叹了口气,接着说:“此次天生异象,本来澜沧河流域少雨,接连下了一个月的大雨,硬生生把坚硬无比的澜沧山的一侧冲开了一个大洞。大朝开国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一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这一次,是老天爷要考验我们啊。”
他单手向前伸了伸,问:“诸位爱卿可有什么计策,可畅所欲言。”
殿内大臣面面相觑,皆是愁眉苦脸。
阮文杰站在各位大臣的最前面,他看着一旁抿嘴沉思的李熙伦,想到昨晚阮欢欢对他说的话。但是眼前形式危及,这众多大臣若是想到办法一定早就禀报国君。
眼前除了太子与李炎恩的方法,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阮文杰心里暗暗决定静观其变。
而此时的李熙伦,内心想的是刘志现在有没有分析好他的办法和他六哥的办法哪个更妥当,思前想后,他决定向李圣禀报。
“父皇。”李熙伦开口。
朝堂之上的目光全部被吸引到李熙伦的身上。
众人皆是疑惑,期待,不知向来令人看好的太子殿下,会有什么计策。
而只有阮文杰一人,感受到了几十年来他都不曾感受到的慌张。事已至此,无法开口去阻拦,阮文杰决定走一步是一步,先把当前最要紧的事情解决掉,在一步步的盯紧李炎恩。
在众人的目光下,李熙伦说:“父皇,儿臣昨日在国子监上课时受教书先生刘志启发,想到一记。”
李圣闻言露出欣喜之色,道:“是何计策?”
李熙伦:“儿臣想到,既然澜沧河破口之处无计可施,那我们不如往后退,将我国子民受到的伤害最小化,在洪水来之前开挖河道,设置障碍物,改变洪水的方向,让洪水避开沿路的县城。刘志先生在地质方面造诣很大,这些我都向先生请教过,是可行的。”
众人听闻频频点头,皆道太子英明。
又听李熙伦继续说道:“此次澜沧河事件不只关系到我国,还有卡茨国,卡茨国一向与我国没有交集,我国也曾多次派使臣去建交,皆无果,卡茨国国君神秘,从未露过面,此次事件又很特殊,如果处理不当,可能就会引来战争,但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若是实在不行,我们可按刚才儿臣所说将洪水引开,然后做好战争的准备。”
李圣点点头,准备说些什么,便被李熙伦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