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是儿臣昨日的方法,可昨日在课堂之上,有一人比儿臣的方法更巧妙,但也更大胆,具有很大的赌的成分,儿臣一时不能做决定,所以恳请父皇把国子监的刘志先生招到大殿,说说他对这两个方法的看法,到时父皇与各位大臣商议看哪个方法更可靠。”
李圣问:“另一个方法是什么?何人所出?”
李熙伦知道李炎恩的情况特殊,犹豫了一下,说:“是......”
“国君,还是立马请国子监刘志前来我们在一同分析。”阮文杰向前说道。阮文杰想,不管怎么样,能推一时是一时。
李圣点点头,对身旁的苏盛强说:“苏盛强,快去把刘志找来。”
苏盛强:“是。”
阮文杰看着殿内皆露出欣喜之色的大臣与国君,不禁皱了皱眉头,按阮欢欢所说,此次是李炎恩入政之路,这次事件一旦定局,后面的事情不可想象。
太子的计策也算的上是近些天唯一一个可运行的方法,唯一不足的就是要时刻做好迎战的准备,虽然如此,可却是一个很好的办法了。
阮欢欢说,李炎恩的方法最为周全,不知是什么方法。
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抓住李炎恩方法中的赌的成分,阻止国君运行,为了以后,就算是现在打一仗也没有什么了。
李熙伦是李圣最小的儿子,排行老九,是国君与皇后的嫡长子,出生皆不凡。李圣在李熙伦还未出生时,就已经下旨,若生出儿子为太子,若生出女儿为长公主。
出生后不只李圣,朝堂上的大臣都对李熙伦给予厚望,而这些年来,李熙伦的表现也没有让他们任何一个人失望过,更难得的是,李熙伦身处尔虞我诈的深宫中,身上却没有沾染一丝淤泥。
朝堂之上皆是对李熙伦的方法发出赞叹的声音。
不一会儿,苏盛强回来,在李圣耳边道:“国君,刘志已在大殿前等候。”
李圣:“还等什么,快传上来啊。”
苏盛强:“是。传刘志进殿。”
一声长音穿过大殿,接着,一身青衣的刘志从殿门口走了进来。
刘志在大殿最中央跪下行礼,道:“草民刘志,见过国君。”
李圣:“免了免了,听太子说,你对地质方面有很大的造诣,现在有两个方法,你说来听听,我们一起商议一下哪一个更可行。”
刘志站起来,道:“是,国......”
话未说完,被殿外的声音打断,殿内众人皆向门口看去。
“什么什么可行不可行,那么简单的问题,大费周章的,听着就让人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