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说李大人不怀好意,这云家军自她去了名字就没改过,仿佛就是为了提醒云梦害死了她父亲一样。”覃清萝愤愤道。
覃清莲忙说道:“她连她父亲都能害死,那母亲...”
覃清萝也是满脸郁结,“她对她父亲与哥哥狠心,还不是因着他们害死了她母亲与她祖母,母亲待她也无任何失礼处,所以我又觉着与她无关。这几年我也不敢写信回来告诉你,一来是因为她是真的有魄力能收服那些敌国,二来也是因为我实在是不敢相信她能害死了母亲。你叫我...我怎么去怀疑一个与我相处这么多年来的上官呢?”
覃清莲听她这样说,也理解她心中所想,就是她如今也是把曲明心当做心中的天与地,若是有人突然来说曲明心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她是一万个的不信。
两姐妹这厢在这里沉默以对,又有人进去通传,说是曲家两叔侄过来了。
覃家姐妹忙起身跟着去了临时打扫出来的厅堂。
“你们怎么过来了?”
府里还没收拾出来,茶水都没有人烧,云梦只得自己把正在烧热水抹窗户的水烧开了提了过来。
曲明心喝口茶水,暗暗皱眉,这位也太不讲究了。
云梦不好意思道:“实在对不住,今儿个还在打扫屋子呢,府里也没法待客。”
曲问弦道:“没事没事,只是家里有丫鬟过来说有急事找明心,我们才赶了过来,想来你这里也是没有打扫过来。”又问道:“为何耽搁这么久,可是李大人的事遇到了麻烦?”
云梦正要解释,覃家两姐妹敲了门进来,曲明心倒吸一口冷气,道:“长姐,你这脸怎么真的有疤?”
云梦道:“清萝的脸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以后云府会负责清萝的后半生,还请清莲妹妹原谅,实在是我之过。”
覃清莲哭道:“你一声轻飘飘的道歉,一句会负责她后半生的承诺,便就想要我原谅你。那我问你,你除了这件事,还有无其他对不起我们姐妹之事?”
云梦一愣,随即说道:“若你们真想知道,不如请两位先出去。”
曲家叔侄要走,覃清莲却拒绝道:“事无不可对人言,这两位也不是什么外人,你又在怕什么?难道是害怕有外人在此,你便会遮掩这手镯里的真相吗?”
短短几年不见,昔日好友原来已经成长为如此有心机的妇人。
不过云梦也早没了往日那般柔和心肠,不说覃夫人那手镯里的布条她早就看过没有任何对她不好之言,就算有,也不过是手里多几条人命,少一个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