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洗的差不多了,更衣吧。”
“是。”
贺司渊刚想推门进入,就听见里面的谈话声。
“诶,我问你啊,那个贺司渊,是不是个表里不一,人面兽心的人?”
侍女摇头:“奴婢不敢妄言将军。”
我看着放在一边的黑伞:“算了,量你也不敢说他坏话,还有,谢谢你帮我把伞拿进来。”我刚才把伞放在客栈门口,幸好没有人拿走。
“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那你能不能帮我准备些吃的?”
“奴婢这就去。”侍女开门。
贺司渊与他的近侍不一就站在门口。
“将……将军。”侍女行礼。
我理了理自己的裙子:“怎么,听见我骂你了,表情那么臭。”
“你出去。”贺司渊命令侍女。
侍女带上门。
不一真怕将军与将军夫人在屋里打起来。
“你这张嘴,该掌。”贺司渊丢了个小瓶子给我。
我一把接住:“怎么,看来你良心过意不去啊。”我还真怕这瓶里装的是毒药。
“没毒。要你死,我不用这么大费周章。”
我打开瓶塞正向往嘴里倒,贺司渊一把将瓶子夺走。我暴跳:“不是吧?这里面的东西,真有毒?”难道是贺司渊心里过意不去,看不得我这么死?
“这是外敷药。”贺司渊无奈的摇头。
“啊~你不早说,敷哪儿?”我问。
“坐下。”
我跃到桌子上坐了下来。
“你……”
“这儿宽敞。”我拍着桌面。
“床也很宽敞。”贺司渊抓起我的脚。
“床上危险。”我看着贺司渊将药抹在我的伤口处。
“本将军从不睡别人的床。”
“我从不睡别人的男人。”
“你……你这女人,难不成?”贺司渊动怒。
“喂,我很纯洁的,第一次是要留给我心爱的人的,别想歪了。”我踢腿。
“你第一次,关本将军何事。”贺司渊按住我的脚:“别动。”
“也是,我跟你解释那么多干嘛?你这个渣男。”
“何为渣男?”贺司渊抬头看我。
“就是很帅的意思。”
“你觉得本将军会信你这话?”贺司渊一听就知道这“渣男”是在骂他。
“随你信不信,渣男。”
“你为什么有些烫?”贺司渊的手摸向我的额头。
“喂,摸了我的脚的手又摸我的头?”我叫。
“反正也是你的脚。”
“我的脚我也嫌弃。”
“那本将军将你的脚剁了如何。”
“嚯。”我翻白眼。
“这药,你留着。”贺司渊将药瓶放在桌上。
“等等,你怎么忽然,对我这么好,有什么阴谋?”我从桌上跳下来。
贺司渊看着面前的女子光着脚站在那儿,极为不爽:“你就不能穿上鞋?你不知道女人的脚是不可以随便给男人看的吗?”
“不知道。”我故意动动脚指头。
“本将军对你好?呵,本将军只不过是看在你救了月儿一命的份上才给你送药,要是月儿有何安危,你也不会有好日子过。”贺司渊说完便向门外走去。
“月儿,月儿……切。”我看着那把黑伞:“你有月儿,我有面具小哥。”
“将军,月儿姑娘醒了。”不一对贺司渊说。
“走,去看看月儿,顺便让姜晟厉把他的药拿来。”
“是。”
月儿的房间内。
“我不吃。”月儿推掉一个侍女手上的清粥。
另外一个侍女端着茶水站在一旁。
“月儿。”贺司渊进屋。
“将军,您可算来了。”月儿想要起身,却被贺司渊拦了下来。
“怎么样?身子好些了吗?”贺司渊坐到月儿身边。
月儿伸手抹泪:“不好,月儿一点儿也不好,浑身乏力,口干舌燥,食不下咽,将军,月儿该怎么办啊?”
贺司渊命令准备热水的侍女拿帕子来,用帕子替月儿拭脸:“月儿,你只是生病了,一会儿吃些药,就能好。”
“不,月儿好不了了……”月儿将头埋进贺司渊的怀里:“若不是将军没有及时去找月儿,月儿也不会这般。”
“是,都是本将军的错。”
“将军,您找我?”姜晟厉站在门口,而他的身边,则跟着几个看好戏的公子哥。
“是啊,本将军想请你帮个忙。”贺司渊轻抚月儿后背安慰她。
“本少爷听不一说了,月儿姑娘生病,将军是想借我这儿的药。”
“没错。”
“可惜,本少爷这儿的药,用完了。”姜晟厉玩着手中的折扇。
“哦,是吗?那可真是可惜。”
“不过,本少爷已差人去请大夫,将军不必担心。”
“那便好,多谢。”
“将军客气。”姜晟厉往屋里瞄了一眼,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