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釐对着初旭的方向比了个中指。又指了指杜庭画个圈。
杜庭:“......”
活该被踹!
初旭一脸茫然。
众战友喷饭。
姜釐被直接带到了医务室,塞进装满淡蓝色液体的玻璃罐子里。
“我给你一晚的时间好好休息。从现在起到明早六点,共七个小时,我要你把知道的全部吐出来,你不想说的也得说。”安格军长掐着表,“别忘了这是安格基地,是我的地盘,你最好打消你那些小聪明,不然我可就大义灭亲,绝了我安家的后。不要以为有你父母疼爱你,占着姓氏的优越,又有你母亲的记忆就能为所欲为,妄图挑衅我。”
“我,安格,最不吃人威胁。”
说罢,愤然离去。
医务室上了好几层墙锁,四周捂得严严实实,连只蚂蚁都爬不进来。
姜釐浮在修复液里,想要呵呵一声,一张嘴,吐了好几个泡泡。
姜釐:......
忘了是在液体里。
安格军长防她逃跑防的如此严实,姜釐却没打算现在逃跑。
先把身体修复好了要紧,在看看医务室有什么能用的药剂以防万一。
闭着眼泡在修复液里,姜釐很快就进入梦乡。
睡眠中的修复速度最为迅速,且在医务室也无甚危险,五个小时足够她恢复的活蹦乱跳,所以毫不紧张,安心地入眠。
杜庭几个人左一盘又一盘,把这几天的饭量都吃出来了,看的厨师们目瞪口呆。
吃饱喝足便成群结队地哼着歌开心离去。
杜庭说不担心是假的,从他二人对话中他隐约觉得触到些什么,却总理不清头绪。
无论是什么事,以安格军长和姜釐的战力而言,总归是姜釐落了下风。但那女人总是出人意料。
他现在也帮了不了什么忙,毕竟算人家家事,他插手不太好。
“你们先回去吧,我去溜达一圈消消食。”杜庭挥手跟战友们告别,独自一人在基地里瞎转悠。
战友们连呼早点回来,却也不担心,便回到了会议室埋头大睡。
杜庭借着微弱的月光,脸几乎要贴在地面,左瞅瞅右瞧瞧。
在找脚印,安格将军的脚印。
他想试着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看看姜釐被带到哪里。
如果所料不差,就目前的形势以及这短时间品出的安格军长行事作风,此刻姜釐必然是在疗伤,安全无忧。至少今晚是不会再起什么冲突了。
但在哪里疗伤这就有说头了。
月上树梢,远处一大片乌云飘来,没多久便遮住月光。而那从云彩的夹缝里散出来的光泛起淡淡红晕。
一波一波的,像有谁在荡着水面。
希望能安心的度过今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