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林诗轩心中只有临清安阁,结婚生女,自然都是为了临清安阁的传承,而到了此时,她有了霖儿,心中也塞满了一个男子的身影。
他纤长身影,他风流帅气,对人体贴温柔。
虽然多情,却对每一个围着他的女子照顾周全。
林诗轩逗了逗霖儿,小丫头望着母亲,一会林诗轩解了衣衫,小丫头该吃奶了。
柳枝吐了新绿,一抹鹅黄。
春水已经不寒,唐工坊养的鸭鹅此时跳下池塘,跳下引水渠,在水中捕捉着鱼虾。
捕到鱼儿,鸭鹅修长的脖子一仰,脖颈上一个鼓包,鱼儿或者河虾就进了肠胃。
学名华夏官鸭的鸳鸯总是一对对的在水中嬉戏,这种生灵,总是成双成对,自古以来就是用来称颂美好姻缘的象征。
只羡鸳鸯不羡仙啊!多少甜蜜情侣都喜欢这种生灵,而此时彩衣正绣着一对鸳鸯,陈方站在她身后,看她用事先准备好的发丝绣了最后一个连心结。
金色的发丝,在大唐可是极难看到,毕竟黄种人生来就是黄皮肤,黑头发的。
这细长的金色发丝自然是二皇女的,最后的连心结需要采一对新人的发丝来绣,自然,二皇女和安定公主的发丝彩衣都备了。
陈方看彩衣绣完,将这幅鸳鸯戏水的锦绣放了一旁,又开始忙碌下一副刺绣。
新婚已经在储备,此时这手巧的绣娘领队自然成了工坊最忙的大忙人,驸马大婚用到的绣品彩衣都是亲自刺绣,包括用的凤冠霞帔也是她亲自来做。
“驸马爷,这一副是花开锦绣,刚刚那副鸳鸯戏水驸马爷觉得如何?”
“彩衣,你也不必每件事都自己来做,交给那些绣娘也行。”
陈方站了彩衣身后,手按在她的双肩之上,看着这位从太极宫被自己带进工坊的工坊老人,轻轻揉按着她的玉肩。
“驸马爷新婚用的,自然要做到最好,让那些绣娘来做,彩衣不放心。”
陈方轻轻摇头,此时手伸了过去,拉着彩衣忙碌的双手。
“好了,休息休息,一直绣,眼睛和手都累了!”
“是有些累,不过是为驸马爷做事,再累彩衣心中也是甜的。”
陈方拉了彩衣的手,拉了起身,此时手抚着彩衣腰身,非拉着她走出了院子。
“本驸马命你将手上的活分一半给坊中绣娘,将你累着了,本驸马心疼。”
“可是”
“没什么可是,坊中绣娘的本事本驸马心中还是有数的,放在长安,那也是刺绣这方面的大家。”
“彩衣,记住,对你来说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我听白雅说你傍晚都有些眼花看不清东西,再这般不爱惜自己身子,本驸马亲手打你板子。”
“驸马爷!”
彩衣轻轻投了陈方怀中,娇滴滴一声驸马爷,陈方狠狠捏了捏这美人腰身软肉。…
“本驸马的话都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