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了!”
“以后不许点灯熬夜,不许将一切琐事揽在自己身上。你这身子是本驸马的,你不爱惜我可是会心疼的。”
“彩衣知道了,一切听驸马爷的。”
陈方捏着这成熟女子的粉颊,用手轻轻拍打了两下。
“这样才对!”
“驸马爷,彩衣伺候驸马爷吧!”
“怎么了,也似开春的猫儿,动了情了。”
“彩衣见了驸马爷比那开春的母猫还心切。”
听这大姑娘说话,陈方忍不得狠狠捏了一把脸颊。手抚着这美人身子的极致处,果真,自己是好这一口,熟透的桃子才是陈大坊主的最爱,吃一口鲜甜多汁。
太小了不好,未熟透青涩也不好,最是这风华中透着一股成熟之美,最是这柔情万种中一抹富态妖娆。
婚期已经越来越近,唐工坊各处都可以看到忙碌身影,作为当事人的陈大坊主自然不需要忙碌,只看着别人忙碌就好。
清扫装点,一些物品采购放置,新婚用的房舍经过精心布置,特意放了一些子午岭新出的玻璃器皿,而南工坊那边,也紧急向长安调运了一批丝绸瓷器。
陈方见别人忙碌,自己坐在暖阳下,看坊中人流匆忙,有时候兴致起了,会抱着小白在坊中随意走走。
这些日子也不知道为何,精神越来越好,伺候几位贵人,能伺候的对方跪地求饶,只喊驸马饶了这次。
坊中三位公主,两位怀了身孕,这些日子,陈方大多数时间倒是在武媚娘那边或者德妃那里过的。此时静妃很干脆住了武媚娘院子,郑婕妤算是彻底和德妃住了一处。
这一个人住着是寂寞孤单,两个人住了才是相依相伴。
这每夜游龙戏凤,陈大坊主也是玩的熟稔。
没办法,陈方心知自己身份,这几位贵人没一个自己不伺候好能行的,看看,伺候的求饶,总是伺候好了吧。
二月中了,柳芽已经吐了出来,工坊的绣娘织女都脱去了身上那身厚厚的冬衣,这几日在浴场那边,总能看到身着长裙的织女绣娘,腰身处总流露着些许风韵。
陈方已经在思什么时候让彩衣做一批短裙,齐腰的,让这些织女绣娘洗澡时路上必穿,到时候一眼望去,一片大长腿,多讨人喜欢。
这一日陈方照常闲暇,外面有大量的人涌到唐工坊门口,凤卫过来禀报,陈方有些摸不得头脑。
“驸马爷,是江南那边今年新送来的织女绣娘,有三千人。”
“哦,对了,义阳前几日还对我提了,也都没在意。”
“让她们进工坊吧!三千人,又要安排住处和衣食了。”
距离江南萧家第一批织女绣娘送到唐工坊,这已经几年光阴,此时第二批送了过来,也是萧家有心了。
这批女子鱼贯进入工坊,陈方在一旁细细看了看这批新来的织女绣娘,自然,陈大坊主的爱好兴趣一直和这个时代的人略有不同,更喜欢绣娘。
一般来说,萧家送来的织女绣娘一直是一比九的比例,也就是十个女子中只有一位绣娘。
这三千人也不过三百位精通刺绣女红的绣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