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再怎么样也都被灭了，你们两个别跑题了。”楚天霸赶紧纠正心潮澎湃、蠢蠢欲动的二人。

“那就是说，你们是因为祖上的……恩，基因？所以现在才有强大的身体。无法吸收气这一点大家都是一样的。那虚之力吗？你们也没有吗？”楚天霸又问。

“恩，你算问道点子上了。”薛燃说：“我们是有虚之力的。”

苏肖也点了点头。

“这怎么回事？”楚天霸问，突然他又想到了一点“开窍？体内开窍？”

“就说你不要瞎起名字啊，什么体内开窍……”薛燃说。

“不过，现在的开窍，确实也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们只会开虚门，取出气作为虚之力来用。”

“那开窍前你们哪来的虚之力来开虚门？”

楚天霸伸出手指指了指上面“虚之力又不一定要用自己的，代代相传啊。”

“哦……”楚天霸说。

吴霜也明白了，自上古时起，由长辈用自身的虚之力打开后辈的虚门。

“那，体内开窍不会短命？”

薛燃无奈，他已经懒得纠正楚天霸了。“不一样”他说。

“实之力和虚之力存在的形式不同，实之力融于身体，虚之力却单独存在于虚体之中，虚体中的脉络通过虚门连接着窍，虚之力在虚体内流转，经过窍时化为气，所以不会因为窍中没有气产生身体的亏空。”

“哦……”楚天霸听完薛燃的话，沉默下来，好像在思考。

“问完啦？”薛燃说。“那羊皮纸里写了什么，能说说了？”

“最后一点，短命会有多短？”楚天霸很认真的问着。

“……”

“天霸……”

“你觉得羊皮纸上的方法有可能成功？”苏肖突然抬起头。

“……只是看起来似乎复合逻辑，我判断不了这其中的风险。”楚天霸说。

薛燃回答楚天霸的问题，说：“不知道，我没见过体外开窍成功的人什么时候死掉。你现在想这个有点太早了吧，这家伙要是真能有那一天都算他命大了。”

楚天霸沉默。

“应该不会太短……”苏肖说“要不然那些人研究这些就没有意义了，实体得到强化原本生命力应该更强才对，可是失去了本源……大概老化衰弱的会很快。”

“那不是，还不错吗？”吴霜对楚天霸说。

“你啊！”楚天霸气愤又无奈的给了吴霜一拳。不过确实，这比他想到的最坏结果还是要好一些的。

楚天霸双手插进外衣口袋，拿住了两个被叠的四四方方的东西，左手是羊皮而右手是纸质的。

打开它们，纸比羊皮要小一些，和羊皮上画着一样的人体图形，旁边很工整的用小字写着注解。

楚天霸指着注解上画着的几个圆圈说“这里是我整理的时候理解不了的地方，现在有些已经清楚了。”

“我看看。”薛燃把纸转到自己的方向，苏肖轻快的跳过桌子，也凑了过去。

吴霜伸着脖子也看过去，不过看了两眼就又把脖子伸回来了。

他看着楚天霸看他疑问的眼神说：“看不懂。”

楚天霸突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都要拼了命的往里冲了吗？你给我认真一点啊！！”

“你明白就行了，没问题的。上面写太复杂了，什么虚什么的，我完全没有实感啊！”

楚天霸已经抓狂了，冲吴霜喊道：“那就试着理解啊！脑子用起来！像背定义一样给我记住！！”

“知道了，知道了。”吴霜投降了，站到薛燃旁边看着纸上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