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今天走了眼,咱们山不转,路转!今后你走路最好眼睛放亮些!”
若是按徐小皮说的,这可就又变成江别鹤故意为难人家,左想右想,他才叹了口气道。
江别鹤丢还小邪那张银票,冷冷道。
“一切照规矩来!这是罚金,我不能收回,至于你如何打发那堆垃圾,那是你的事,我想大概一袋一两银子吧?什么眼睛亮不亮?点货的时候别数错就行了!来呀!领银子啦!”
徐小皮轻轻一笑,交还银票,不理会眼睛要喷出火来的江别鹤,已转向念真他们,挥手笑道。
一阵哔然,众人已挤往门口,准备赚点彩头。
足足有两百多袋垃圾,奖杯和一一点清,还奉上白花花银子才将众人打发,一脸怒地开张证明,徐小皮这才如愿以偿的打道回府,只剩江别鹤那群双目快要喷出火来的总督府守卫,其怒目几乎能把几人背影射个百孔千疮。
折腾许久,已是到了傍晚,黄昏街道一片黯红,拉得长长的枯树斜影躺在静路面,将感伤的黄昏气氛冲淡不少。
“今天怕是没工夫弄晚餐,就到酒楼吃一顿如何?辣你妈妈的!一堆垃圾一两银子,我看这门生意可以接着做呀!”
整了江别鹤一把,徐小皮可谓是神清气爽,心情好得不得
“到时天天放鞭炮就有钱赚了,这个好玩。”
念真也是一脸喜色,今天他玩得也很尽兴。
“带着扫帚去?”
南宫飞月晃晃手中扫帚,倒要看看徐小皮如何解决?。
徐小皮嫩脸一红,一时也说不上口,楞住了。
“真皮馆主,我看扫帚就交给我,你们先走,我送回去,马上就来。”
华战鹰以枪尖在地上写道,随手接过扫帚往城西走去。
“华师兄,好人呐!”
念真望着华战鹰远去的背影,连连点头道。
来到酒楼时,二十余桌已坐八分满,老字号,连屋梁墙柱都有烟熏的黯黑,但透亮的灯光和不断的吆喝声,顿时让人感到一份温暖热闹气息。
三人走向靠左墙窗口那张桌子坐下,随意点了些卤味和家常菜,拿起酒瓶先喝了起来。
他们的到来,自是引起不少人注意,不时朝他们指指点点,时而又笑了起来。
众人对这位不到两天时间已经在整个临安府顶顶大名的“真皮馆主”已是早有耳闻,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本尊,自然是又想看看他能搞出什么名堂。
“我啃!啃!啃死你!出师不利,一开张就惹了一身腥?辣你妈妈的真是背死了!
徐小皮不在乎众人的目光,抓起一根鸡爪狠狠地啃了起来。
“馆主稍安勿躁,人说天将降大难于死斯人也,必先老劳其筋骨,你才十几岁,不够老,将来够老时,就能飞黄腾达了!再说,你没看江别鹤那张脸,跟吃了苍蝇似的,也算是值回票价了吧。”
念真哈哈一笑,敲着徐小皮的脑门道。
“你们两个家伙就别闹了,今天的事闹得有点大,名气是有了,可也算不得好事。”
南宫飞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