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看这架势,吓得立马跪地求饶,奈何公子帮向来无法无天,今日又触碰到了他们的底线,正是撞上了枪口,必定是绕他们不得。
可怜的四人今日方才知晓,何谓祸从口出。
“王爷饶命啊。”莽汉已被打得鼻青脸肿,尚有一丝力气求饶。
书生却是有些骨气,不愿服输,“即使你们是小王爷,少将军,也不可这般目无王法,今日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必定要去圣上那里告御状。”
“诋毁皇室之女,即使你们去告御状,也不占理。”李璟程虽喝醉了,但此刻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涣散,眼神精明。
书生咬紧嘴唇,颤抖不已,果然同皇室之缠斗没有好下场,什么傲骨,什么风气,统统都没有用。
尉迟沭则揪住那书生的衣领,匕首在他白皙的脸上游走,“跟他费什么话,此刻拔去舌头,看他怎么去告状。”
“慢着,太血腥了。”秦立诚拉住了尉迟沭,一手捂着眼睛不敢看。
书生以为有救,赶紧抓住秦立诚这救命稻草,“公子救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秦立诚递了一包药粉给尉迟沭,“毒哑就好了,免得溅一身脏血。”
书生的脸立马变成了苦瓜,公子帮果然一个比一个狠毒,眼看是难逃一劫,书生反而不再害怕,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哼,我们是丞相府的门客,你们这般草菅人命,魏丞相也不会坐视不理。”
三位小公子一听魏府更是火冒三丈。魏西施才对他们实施了绑架,看在丞相府的面子上,不曾打上门去。如今这厮竟还敢提魏府名号,简直是不知死活。
“居然还是魏西施府上,那今日就更不能手下留情了。”尉迟沭捏住书生的嘴,将毒粉灌了进去,其他三个也不能免俗,统统毒哑。
李璟程命人拿来笔墨,当场写下一份认罪书,“阿沭,老规矩。”
尉迟沭嘿嘿一笑,强按着四人按下手印,“小爷今日留你性命,若他日敢再造次,这认罪书便会出现在府衙,保准你们下半辈子都在阴暗的牢房里度过。”
四人欲哭无泪,却已无法申辩,无法叫喊。
尉迟沭凶狠地环顾四周,“今日之事,谁若敢出去乱说一个字,便是与公子帮为敌,自己掂量吧。”
吃瓜群众们都低着头,不敢言语。三位公子府上的府兵自然已经见怪不怪,公子帮的手段自然是滴水不漏的,否则也不会这十多年,都不曾受过罚。
秦立诚奶凶奶凶的环顾四周,“花家郡主是公子帮的老大,日后若再让我们听见一句说她的不是,定叫你们府上鸡犬不宁。”
酒楼里的客人都吓得四散逃走,公子帮的恶行早已不是一天两天了,三家都是朝中的重臣,又都是当年随天子征战四方的老臣,谁敢造次。三位小公子的娘也曾是征战四方的女将军,是京城里出了名的母老虎,护犊子又蛮不讲理,如何惹得起。
待事情平息之后,府兵们将四个口出狂言,如今又得到教训的人扔出了酒楼。三位小公子继续喝着酒,长叹一声。
阿姐啊,何时才能凯旋而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