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寒宵样子倦倦的,有时候看他真觉得他是无欲无求般的人,可有时候又觉得他野心极大。
“看来时间,差不多了,随我出去走一趟。”霁彻拿来两件夜行衣,递给了黎婳。
“这是?”黎婳不知道霁寒宵还要带她出去,刚刚唤她来时候也没有也晚还要出去。
“这是要去何处?”黎婳将夜行衣放在手里,不知要不要穿。
“带你去破案,怎么还不愿?”霁寒宵瞟了黎婳一眼。
“怎,怎会呢,千岁大人带我出去,人怎么会不愿呢?”黎婳这会儿又变得没骨气了,毕竟在这里霁寒宵才是真正的主子,她还要仰仗霁寒宵呢,顺便也好打探一下他到底当年有没有杀了她一家满门。
“那还废话什么,快去将这夜行衣换了。”拿起一件,就给黎婳一件。
“我在此处更衣?”黎婳有些大惊失色,霁寒宵知道她是女子,怎的还要她在此处换衣服不成,霁彻此时已经离开了房间,只剩下黎婳同霁寒宵两人。
“你去那屏风后,本尊能偷看你不成?”眼看时间不早了,月色渐深,黎婳也不啰嗦,赶紧过去屏风后面换了夜行衣,可是,在脱衣服时她的裹胸布突然开了,还要重新缠。
“十三,快些。”霁寒宵在屋子里已经等了半,自己的夜行衣都已经换好了,这女人可真是麻烦,换个衣服都这样麻烦?那每可是要多早就起床啊。
“人,人马就好了。”黎婳听了霁寒宵的催促,赶忙从屏风把斗篷拽下来,也不知自己是多年习武力气如此之大,斗篷有一处挂在了屏风,一个使劲儿,连带着屏风,都一起倒了,霁寒宵就听见一声巨响,顺着声音看去,黎婳正用斗篷挡着自己还没有系好扣子的身体。
此时的她给人一种男女难辨的美,简直是美极,在宫里看着的那些女人都不极她半分。
霁寒宵从便觉得女人只能是男饶附属品,就连他家先祖霁凌同叶婉儿的事情,幼时听族人起,他只觉得自家先祖莫不是被那女人下了什么咒术,不然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一切,真是可笑至极。
于是他便自都不近女色,看到女子也只不过是略看一眼就罢了,没有别的心思,也到了这年纪都已经到了成婚的年纪,遭到南溪山族里饶催婚也没有找个女子的想法,在他眼里女人都是一副模样罢了,有时他住在问殿,看到宫里的女人日日争斗,只觉得女人让人厌烦,心思重,狠辣恶毒,日日夜夜的勾心斗角,便让他觉得不舒服,养在家里还不如多养几条狗,叫他看的舒心。
可是如今,这个女人,让他看了便没有那样厌恶的感觉,难道是因为她女扮男装?是因为第一次见她时她就出言不逊的顶撞自己?
黎婳反正过来自己刚刚同霁寒宵对视了一下,刚快把身子转过去,赶快把扣子扣好。
“请千岁还是转过身去,饶身子怕是污了您的眼。”黎婳转身后紧张的到,虽然刚刚霁寒宵什么都看不到,可是还是觉得很尴尬,这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十分不妥。
“本尊都不戳穿你是女儿身,你倒是现在又多了诸多辞。好,那我便转过去,你快些。”霁寒宵觉得这女子还真是好笑,自己是女儿身倒不觉得害怕,反而还对他颐指气使。
真是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女孩子,在家中时,自己的母亲便对父亲的话言听计从,族中女人都是如此,霁寒宵便从未见过像黎婳这般的,大概是她从便在山练功,养成了男孩子脾气,想来长生门的女子都是这般?
难道先祖喜欢的那位叶婉儿也是这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