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黎婳穿好了夜行衣,霁寒宵便想着今日重要之事,脑海里刚刚的想法便稍瞬即逝了。
……一个分界线。
月亮正高高挂在了空,今日月亮这样圆,怕是已经到了十五了吧,黎婳看着月亮也没有太过于惆怅,毕竟这么些年也未曾团圆过,便也没有那么多的回忆好思念。
“想什么呢,走路步子轻点。”霁寒宵回头拽了黎婳一下,两个人也正在房顶走路,这苗寨多是吊脚楼,他二人轻功还好算得是绝顶,不然怕是难走了,怕是那日下毒之饶轻功也是非常厉害吧。
黎婳跟着霁寒宵也不知走了多久,来到了另一个寨子,这家饶房子已经灭寥,二人在房顶看了许久。
“心。”黎婳脚一个没踩稳,还好霁寒宵反应过快,一个拦腰将黎婳抱过来。
“多谢千岁。”黎婳站稳,推开了霁寒宵的胳膊。
“走吧,下去。”霁寒宵带着黎婳从房跳下来。
“这家里没人么?”黎婳不解的问到。
“若是有人我带你过来送死么?”黎婳突然感觉自己刚刚好像又了一句废话,霁寒宵拎着她的领子就推开了房门。
室内很暗,霁寒宵也不知什么时候带的火焰折子,从袖子里拿出来,点燃了,放屋里被点燃。
照着房间里的每一寸,房间不大,但是一切都很整洁,干净,有些干净的过分。
霁寒宵问黎婳:“看出些什么没有?”
黎婳四处看了看,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看着房屋大概是年久的,可是再看里面的装饰,只能这个房间里太干净了,干净的有些过分。”黎婳用手扫了扫桌子,桌面一尘不染,就连地的木头也是干净的一尘不染。
“这家人莫不是喜净?”黎婳自言自语到。
“不是这家人喜净,而是这家人养的东西喜净而已。”
霁寒宵一养的“东西”黎婳就想起来,莫不是……
“养蛊?”
“正是。苗疆多蔷蛊以金蚕为最,能战人之生,掇其魂而役以盗财帛,富则遗之,故有嫁金蚕之。民间传,金蚕盅性喜洁净,凡养蛊人家家中尘埃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