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是伶南和安北,她们二人按照宋妧的教导,过来劝……丘老爷不同意收购。
注意,前方高能,是不同意宋妧收购。
二人跟着丘府的随从走进正厅,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左侧的圈椅上,打量着丘老爷,发现他头发比上次见花白了许多,面色苍白,双目无光,嘴唇紧抿,搭于太师椅上的手紧握成拳。
整个人就是一种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伶南谨记宋妧的要求:鼻孔朝,就要蔑视他。
伶南轻哼了一声,嘴角向左侧撇了一下才话:
“丘老爷一向可好?”
“呵呵,二位姑娘明言吧!”
“即如此,我们也不客套了,”
“我们姑娘了,冤家宜解不宜结,总不能对丘老爷赶紧杀绝,总要讲些……”
“壤主义。”
“我们姑娘要买下丘家所有的资产!”
“简直狂妄!丘家业大,大言不惭。”
“丘老爷倒是不妨个数!”
“我怕你们出不起。”
“这么,丘老爷已经有主意了?”
“哼!”
“丘老爷不妨看看再!”
安北掏了了一封信,交给了丘府的随从,丘老爷从随从的手中接过了信件后,装作不在意的,慢条斯理的打了开来。
信件的廖廖几语,气的丘老爷手都在发抖,满篇都是狂傲、无理、蔑视的用词,暂且放下这无礼的措词不提,关键是那银两的数字……
还不足他能接受价格的一半。
这哪是来买?这是明抢啊!
“你们!这简直是要明抢?”
“嫌少了?呵呵,我们姑娘的命可精贵着呢!”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哟!要打要杀的人,讲起仁义道德了?”
“简直可笑!”
“我劝你还是尽早的同意,要不然,到时候可有的你哭的。”
“就是,丘老爷可不要忘了,你们府上的人还都在大理寺关着呢!”
“在大理寺又怎么样?”
“我们府上的人是怎么回事老夫并不知情,想是宋妧做事太不讲地道,惹人怨愤所致。”
“哟,你倒是嘴硬!”
“我倒要看看,日后丘家该怎么做!”
丘老爷也不示弱:“哼,你们也不过是使些这等招数,我看你们能奈我何!”
“丘老爷,即如此,我们也不打扰了。”
“只希望您,别到时候去哭着求我们姑娘才好!”
“送客!”
伶南和安北离开后,丘家大夫人有些不解的问:
“老爷,是给的银钱太少了吗?”
“趁火打劫啊!”
“可是,老爷不是没法子了吗,那……卖一些是一些啊!”
“我刚才想着,夫人得对,无论如何也得想想办法。”
“也不定他们是因为朝局有什么变化,所以想与我丘家讲和。”
“哦!”
“夫人莫要忧心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哎!”
伶南和安北回王府找宋妧复了命,宋妧微微一笑:
“意料之中,我本也没想他能同意!”
“那姑娘为何还要与他和解?”
“因为马上就会言官参世子了啊,我们总要占个理儿,有些辞啊!”
“原来如此。”
“当然他们不同意讲和最好,过几我再给他们添把火……”
“到时候,现在这个价钱的一半许都用不到呢!”
“呃……”姑娘太阴险了。
果不其然,有一些言官参了赵谨,但是动景并不大。
这还要归功于赵诩,通知了他的党羽谁也不要动,因为他实在是被赵谨吓怕了。
只一些老学究参赵谨:
“昭华世子,以权压人,侍强凌弱,枉顾礼法!”
“老大人您这话,下官认为好没道理。”
“背后暗害意图夺人家产的不参。”
“畅意园杀人害命的不参。”
“当街抢人回府做妾的不义之徒不参。”
“却要参这受害之人,这是何道理?”
“宋家四姑娘并无损伤,为何要像如今这般,断人生计与财路,是为不义!”
“老大人,您这慷他人之慨做得倒是顺手。”
“可聪明之人,躲过灾难了,还不能伸张正义了?就应活该倒霉吗?”
“受了冤屈自有刑部和大理寺,什么时候轮到他赵伯彦动用私刑了?”
“动用私刑?老大人未免言重了,不别的,就是那日畅意园内,和那在街上……”
“五城兵马司的人哪去了?”
“没等畅意园的事查出结果……”
“又差点被当街抢去为妾,好好一个姑娘几次三番遇险。”
“还不许人家自己想办法弄倒丘家以求自救了?”
“哼,即使这样闹得沸沸扬扬,弄出一个权贵欺压百姓的名声,成何体统?”
“好了!”
延庆帝终止令下的吵闹,开始……和稀泥。
“老大人的有理,这样总是有碍大晋的官声。”
“邕亲王,你回去也一他,纵然是有理……”
“也不要太过火。”邕亲王赶紧出列,拱手禀报:
“陛下,臣有一言!”
“讲!”